过她的打算是吗! 当事人并不知道白郁声心里现在是怎么编排他的,只随便扯了一句。 “变魔术变出来的。” 说完像是把自己都逗笑了。 白郁声欲哭无泪,“别人变魔术都是浪漫的玫瑰花,你变一盒套出来吗?” 沈知言抬了抬眉骨,戏谑了一声,“不浪漫吗?” 浪漫。 浪漫你妈。 —— 好在这次白郁声到没有那么抵触了,但依旧哭得很可怜,眼泪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涌,纵横了一张小脸。 她伏在沈知言身上,小口小口地捕获着空中的氧气,全然没有管自己的裙摆又被撩了上来,卡在大腿后面不上不下。 在沙发上并不能做得尽兴,但就算如此,白郁声全身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冒汗沁出,像刚从锅里捞出来的小虾似的。 沈知言刚刚洗完澡,日常的熟腐酒香被沐浴露的深沉木质调香味覆盖,发尾还湿哒哒地滴着水,他半阖着眼,轻轻咬着白郁声纤薄的肩背,恍如一只失去志气的懒猫。 “你确实……饿起来什么都不挑啊。” 白郁声耷拉着眼皮,懒洋洋地去撩拨了一下男人的脑袋,沾了一手的水珠,她也懒得管了,直接贴着沈知言的侧脸,昏昏沉沉地打着盹儿,连带着自己半张脸也都挂着水。 好在今天事情太多,白郁声懒得化妆,省去了可能蹭沈知言一脸粉底的尴尬场面,未施粉黛的脸白皙细腻,浓厚的睫毛微微翕动,睡得并不安稳。 沈知言轻轻地顺着她脑后乱糟糟的碎发,拖着调子磨了一声。 “怎么就不挑了?” “我还没洗澡呢……” “昨晚不是已经帮你洗了吗?” “昨晚是昨……哎你别弄了……昨晚是昨晚,今晚是今晚,不一样。” “不一样吗?哪不一样了?” 沈知言发现白郁声迷糊的时候就像一个任性的小孩,眼睛一眯就可以开始尽情撒欢。 “嗯,我们刚到这的时候,你说……你说你嫌弃我不洗澡,还有啊,明明定了两间套房,结果还是只睡了一间……” 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话让她唠叨,沈知言轻笑了一声,“万一你哥发现我俩只开了一间房就不止是打两拳了事了,我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白郁声扬起脑袋,眨了眨眼睛,一双墨瞳湿漉漉的,像掺了水的墨玉,“没什么差别吧,反正他都已经知道了。” “有啊,要是两间房,我还可以狡辩,要是是一间房,你哥来了我还不得露宿街头吗?” 白郁声模模糊糊地听着,总感觉有些不大对劲,但耐不住沈知言时不时对自己的□□,完全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去思考沈知言说的话。 在沙发上确实比较费劲,却也十分磨人,白郁声昨晚才第一次尝到味道,她实在有些吃不消,两个人闹了一会儿,她说什么也不想再继续了,只是伏在沈知言背后一边小口喘着气,小声呜呜地哭,一边无意识地喊着够了够了想去洗澡了。 沈知言发现她真的对洗澡这件事十分执着,像之前那样已经完全困得不行了,也要从被窝里面爬出来,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简单冲洗一遍身子才肯安稳睡觉。 眼看女孩真的困到睁不开眼睛了,沈知言才收了动作,但其实自己并没有完全尽兴。 他垂着眼睑,将她的衣服好好整理了一番,面对面抱着白郁声,让她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好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卧室里弥漫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咸涩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