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在沈知言的怀里挣扎,但实在没想到男女之间的力量如此悬殊,她整个人都快从车里蹦起来了,硬是摆脱不了沈知言对她的束缚。 “别动。”沈知言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莫名的隐忍,几乎可以说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你压着我了。” “啪嗒——” 白郁声瞬间停下自己的一切动作,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眼神下意识往两个人中间瞟。 天地良心,虽然自己的手确实撑在他的大腿上,但确实不该碰的地方她一点都没有碰着,甚至因为刚刚这么一折腾,自己的腿离他的腿中间还隔着一条相对较宽的空隙。 “胡说,没有压到你!” “腿上都被压出那么大一块印子了,你以为压到哪?你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沈知言觉得有点好笑,他勾过挂在一旁的毛绒白帽子,先抬手将白郁声脑袋上的头发给揉乱了,继而撑起帽子的口,不分正反,直接往白郁声的脑袋上扣了上去,一直下拉,蒙住了她的双眼。 “不是,沈知言!你要点脸吧!还有,哪有人这样戴帽子的……唔……你混蛋!” 沈知言凑上去,单手扣着白郁声的脑袋,对着她这一张喋喋不休的嘴吻了上去。 之前在美术馆后院咬破的那个伤口这会儿才刚刚止住血,可能是白郁声没有经常舔嘴唇的习惯,导致流出的血珠溢在嘴唇表面,冷风一吹,干涸在了唇角上,这会儿重新被唾沫浸湿,铁锈味重新在两个人的口腔中扩散开来。 白郁声实在有些气急败坏,干脆也不矜持了,直接张口也咬了过去。 一吻结束,两个人像刚刚打完架似的,都有些气喘吁吁。 沈知言视线灼灼,盯着白郁声透亮的嘴唇看了一眼,接着被女孩一巴掌给挡了回去。 “别看了,我饿了!饿死了你就没有女朋友了!” 她发现虽然刚刚沈知言的表情看起来让人不由发怵,但却是没有带着生气的意味的,就算是生气,看上去好像也不是气自己没有接他电话到处乱跑,而是气他没有把自己保护好。 “下车,带你去吃饭。” 这辆车的前排与后排有隔断挡住,只有正中间留了一个小窗口,供前后交流,沈知言在上车之后就升起了隔断,后面就算闹翻天了前面的司机也不会听见。 不过他们两个本来就没有在车里干些不可言喻的事情,但折腾了那么好一会儿时间,白郁声从车上下来,路过驾驶座的时候总觉得司机那坚毅严肃的脸上带上了些许意味深长。 —— 电梯门在面前缓缓开启,这部电梯是专门开给入住顶层客人的,刷房卡使用,除了低楼层公共区域,中间楼层都不停靠,沈知言刷了卡,摁亮了四楼的按钮。 “嗯?不是去吃饭吗?怎么去四楼?” 她记得三楼是自助餐形式的酒店餐厅,只要带上房卡报房间号就行,可以用来解决基本的吃饭问题,四楼好像是酒店的包厢宴席专用场合,如果当天有人包场举办宴会,一般下面会有指示性的引导立牌。 但是别说今天了,从白郁声他们入住这家酒店以来,她就没有见过楼下有摆什么宴会场地被承包出去的指示立牌。 “现在已经六点多了,三楼已经关门了吧。” 沈知言脊背顶着电梯厢的角落,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自己手里的银制小铃铛把玩。 玩铃铛好像已经成为了沈知言下意识的习惯,就算董事长并没有带在身边,他也会下意识在口袋里面揣上这枚铃铛,等到边上没有旁人的时候就拿出来把玩,不像白郁声,她只有在需要召唤董事长的时候才会满屋子去寻找这个铃铛。 清脆的响声在密闭的电梯空间里面响起,还怪舒服的,有一种空灵的听感。 “不会吧,我看晚餐时间是截至晚上八点半,房卡折页上面有写,你拿来我看看?” 沈知言抬头看了一眼电梯的楼层指示灯。 这电梯哪哪都好,内部装饰金碧辉煌,就连楼层的按钮都镶着一圈的细钻石,明明顶层的客人并不多,整个电梯厢的内部空间却能够容纳二十多个人,是普通客梯的一倍,只是整个上升速度实在有点慢,开关门都得等上大半天。 数字缓缓上升,他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只摸出来一张房卡,外面的装饰折页早就不见了踪影。 “噢,那东西啊,以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