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还喜欢顾家那小子吗?” 高升不知如何回答,他跟了杨凌煊这么久,从没有觉得如此棘手过,回答杨凌煊的每一个疑问都得小心再小心。 “照目前的情况,苏先生对顾沛没有什么特别的。” 杨凌煊掐灭烟头,他起身推开窗户通风。 外头又下起了雨,雨声冲缓了书房内的死静。 “这事先放着。” “好的,杨总。” “祁星河那头呢?” 他们与董商合作必定时常接触祁星河。 杨凌煊望了眼外边的雨景,脸一半明一半暗。 “慢慢折磨,才有意思。” 苏明冉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他翻了个身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漱。 神清气爽地吃了顿早午饭,又练了两个小时的琴,去书房写教授布置的作业。 最近教授生辰快要到了,苏明冉想了许久送教授什么好。 教授为人勤俭,家里头又不缺钱,难道要他每门功课得a 才能讨教授欢心? 可教授的a 太难拿到了,几乎没可能。 苏明冉愁苦着,推开书房的门,一走进就觉得味儿不对,有股淡淡的烟味。 时管家端着水果,见苏明冉站在房门不动,奇怪地道:“苏先生,怎么了?” 苏明冉往书房细细闻了一圈,确定了这屋子里有人抽烟,“时管家,昨天晚上有客人来吗?” “高升和先生谈事借用了这间房间,怎么了,是佣人没有打扫到位?” 苏明冉摇头,高升是不可能在杨凌煊面前抽烟,那么烟只能是杨凌煊自个儿抽的。 他还不知道宣宣竟然会抽烟。 “时管家,你说一般什么情况下,一个不常抽烟的人会点一根烟抽。” 这倒是为难时管家了,时管家自己本身不抽烟,身旁的人倒是有些。 他思考一瞬,道:“或许是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 “难以解决的事?”苏明冉嘀咕着。 …… 这天晚上,杨凌煊去参加应酬,高升把他送到某个私人酒馆里。 酒馆里灯红酒绿很热闹,杨凌煊喝得有些多,找了一处安静的房间闭目养神。 他紧闭着眼,整个头嗡嗡作响,仿佛耳朵里藏着一台音响,拼命播放着烦人厌的歌。 不知靠在这儿多久,杨凌煊再次睁开眼时,面前一阵恍惚,他看见一个头顶着帽子,身形和苏明冉很像的人,走进他。 杨凌煊微微坐直身,他喝得有些多还以为苏明冉来找他了,等待着对方的靠近。 那人距离他一米处时,杨凌煊发现了不对劲。 面前这个人,不是苏明冉。 杨凌煊果断起身避开。 那人没料到杨凌煊的下一步动作,摔在了地板上。 头上的帽子被迫掉下,杨凌煊拧着眉往前迈了一步,想看对方是谁。 那人面颊涂着一层厚厚的粉,脂粉味道浓重熏人,特别是鼻子这块。 即便再厚的粉也掩盖不住鼻梁不正常的肿胀。 “祁星河?”杨凌煊叫着对方的名字,“你来做什么。” 祁星河的鼻梁被顾沛捏坏了,他火急火燎去医院做手术,医生却告诉他想要恢复到从前,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改善。 那医生的手艺算是不错,但祁星河鼻梁两侧的疤痕太明显,中庭的面部调节得也不自然。 他躲在家里想等着鼻子恢复后再去找董商,可董商已经把他拉黑了。 为了生存,为了寻找新的靠山,祁星河只能涂着厚重的粉,掩盖他面部缺陷另寻新的靠山。 他看中了杨凌煊,打听到杨凌煊会出现在这儿附近,故意扮成苏明冉的模样,混入其中。 “杨总,我知道你好这口,所以我来了,那苏明冉有什么好的,哪里有我这么温柔体贴。” 祁星河不管不顾地靠近杨凌煊,他今天故意穿得稍微性感一些,就为了得到杨凌煊的青眼。 杨凌煊觉得祁星河蠢不可及,就算祁星河用原先那张脸引诱他,他就能上钩?他算什么东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