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自己爱的,熟悉的,可以亲近的人了。 离开了姜意,她还可以去哪里呢,去母亲那里吗?谁会收留一个已经废弃的生锈的工具呢?许如不想面对那样的情况,太狼狈了,与其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母亲厌恶和抛弃。 还不如在那之前就自我毁灭,干脆又寂寞地死掉。对于姜意也是一样的,在母亲那里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和失望之后许如只能把希望转移到姜意的身上。 可是她同样伤害了自己,虽然伤害的形式和动机与母亲并不一样,但是带来的疼痛都是相似的。 可是许如又能怎么样呢,比起被伤害的疼痛难忍,直接放弃这最后一根稻草更让人绝望。她只能安慰自己,试图忘掉不愉快,然后继续心安理得地通过爱姜意来支撑自己活着。 在沉入姜意怀抱的那一刻许如突然觉得自己的痛苦都不算什么,这几天的难耐在一瞬间消失殆尽,连性瘾都好像在谈话和味道间得到了解药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这是一种安慰,主动去爱是一种安慰,一种救赎,许如不懂得怎么去爱这个世界,她没有那么宽广的爱意,她只会具象地爱一个人,一个具象的人。 一个具象的姜意。 爱比恨更有力量,那么爱恨交织将是绝杀。许如没有错,她的自我厌恶和认为自己没有错并不冲突,是环境把她变成了这样,而她没有勇气自己去克服,外在的重压太沉了。 踽踽独行的许如抬不起来。 但是许如也并不想就这么被压垮,就这么死去,她把对姜意的爱当成最后的火种,而相遇点燃了微弱的火苗,想要被回应的心情疯狂生长。 她意识到如果姜意能够爱她那么她真的有机会能够彻底活过来,可是还是失败了,在人海中千百万的机会都指向她只能爱上一个不成熟的人。 许如希望有一个完美的精神对象来救赎她,爱她,可是却又被同样破碎的不完整的人身上的相似性吸引。 以至于有时候许如自己想起来都会觉得想要发笑。 “老师啊,姜意老师,要和学生继续玩上次没结束的开腿游戏吗,如如最近为了你可是耽误了好多训练进度呢,恋爱脑真是要人命,工作都快没了。” 许如装作发愁的样子:“这可怎么啊,到时候没钱没工作流浪街头,只能真的变成老师的小狗依靠你生活了,只能每天坐在家门口的地毯上等着主人回来。” “然后用舌头舔主人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最后被主人鞭挞,但是还是心甘情愿待在主人身边当主人的性奴母狗,谁让如如就是天生离不开主人呢,离开主人就会好轻易地死掉。” 越说到后面许如的神情就越来越痴迷,仿佛在看什么值得点三炷香拜一拜的信仰之神一样,让姜意感觉深深地不寒而栗,以前因为相处时间不久。 互相的了解也不够深,所以没有看出来,如今随着交往的更进一步,姜意常常觉得许如有时候看她的眼神并不像是在看一个人,更是像是在看一个物体。 一个具象化的,承担了她所有情感的物体。 所以姜意时常也会感到有压力,她觉得许如的存在简直就像是养母姜闻的爱情版本,姜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因为某件事情维持不下去在许如心里的完美印象。 也不知道翻车之后会带来什么后果,但是许如又太爱她,以及爱情的荷尔蒙分泌又确实是甜蜜的,所以姜意纠结又混乱地放任这段关系发展下去。 直到变成今天这样。 许如躺在她的身下,黑色的柔软床单衬托得许如显得更加冰肌玉骨,肤白如雪,这种病态的肤色在这样的对比下反而显得像一种别样的情趣。 姜意咽了咽唾沫,觉得自己确实被蛊惑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好像变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分别统属于不同的机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不听她的管理。 姜意听到自己说:“你不是个努力的好学生。所以让老师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柔软程度变成了什么样子吧。” 那个声音生涩曲折,不像是从她的嘴里吐出来的,带了太多的情欲。许如听了之后一百八十度眼睛亮了亮,然后用更加不设防的姿势把身体送进姜意的统治区域。 姜意就顺势打开了她的双腿,向外一百八十度展开,像是练习柔软度那样双手按压在许如的大腿内侧,然后用力向下压去,没有留情。 许如闷哼了一声,但是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努力调整呼吸,适应和跟随姜意的动作。 韧带重新展开的痛只是暂时的,更何况本身许如的柔韧性就很好,很快痛就很快消散,酥麻的快感一点一点从下体向外伸展,许如的呻吟也变了调。 裤子的拉链在拉扯之间早已经解开,裤子也在拉扯中掉落在了它不应该在的地方,露出了许如的内裤,内裤上那一团明显的湿润的痕迹立马一览无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