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也挺快,最后耳朵上再戴上耳坠,妥当了。 “走了。”海珠起身,离开前又往铜镜里瞅一眼,头发梳成妇人头,看着陌生几分。 鸟加快啄食的速度,人出来前它伸爪攥住苹果核扔桌上,大声喊:“海珠,鸟给你留了甜水。” 海珠下意识拒绝,探头往碗里看,黄褐色的水里飘着苹果絮。 “你喝吧,我不渴。”她再次拒绝。 鸟学她清嗓子,说:“你也喝,喝了嗓子就好了。” 韩霁绷不住笑了。 海珠斜瞪他一眼,瞥见桌上的苹果核反应过来,大惊道:“你把整个苹果都吃了?又要撑吐。” 不提就忘了,她一提鸟跟着哕一声,又紧紧闭上鸟喙。 “让它别乱跑,你就待屋里,多消化一会儿,多拉几泡屎就不撑了。”韩霁拉海珠出门,说:“鸟是直肠子,吃得多消化快,等我们敬茶回来它就舒坦了。” 老将军和侯夫人带着长命已经在等着了,见小两口迎着光进来,两个老的都露了笑。 “敬茶吧。”侯夫人抬了下手。 丫鬟端着托盘递水过去,海珠接过茶盏走过去敬茶,开口道:“爹,请喝茶。” “哎,好好好。”韩提督接过茶盏抿口水,从袖子里掏出一柄短刀递过去,说:“这是我从匈奴王庭缴的战利品,可伸缩,刀刃也锋利,但因为刀鞘花哨,我跟西望都用不上,前些日无意找了出来,觉得适合送给你。” “谢谢爹,我很喜欢。”海珠如获至宝。 “嗯,喜欢就拿去用。”韩提督看了儿子一眼,见他的目光在海珠身上,嘱咐一句:“你俩好好过日子。” “会的。”海珠应道,转手把短刀交给韩霁,端起另一杯茶,说:“娘,您请喝茶。” 侯夫人莞尔,接过茶喝两口,说:“这声娘我可等了好久了,终于听到了。”说罢从嬷嬷那里拿来一个水色颇好的玉镯,递过去说:“这是我进门时我婆婆给的,一共两只,这只给你,另一只之前给了你大嫂,以后传给长命的媳妇。” “谢谢娘,我会好好保管的。” “嗯,是个老镯子了,留作纪念就好,不必戴手上。”担心海珠不懂,她又多说两句:“玉养人,人养玉,老玉带着原主人的气场,换了主人不一定于新主人有利。” 海珠懂了,她收起玉镯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递给长命,说:“小婶没什么好东西送你,这是我打磨的一颗鲨鱼牙,你拿着玩。” 长命惊喜,他当面打开荷包,倒出一颗跟食指差不多长的鱼牙,高兴道:“谢谢小婶,我很喜欢。” 海珠笑笑。 “听说虎鲸群跟船来给你送嫁了?”侯夫人问。 海珠点头,她坐下端起茶盏喝热水,说:“我打算吃过饭去码头看看,不知道虎鲸走没走,我露个面,以后在永宁找不到我,它们就会来这边。” “行,你们小两口出去转转,正好家里的亲戚也对虎鲸好奇,也带上他们出海兜一圈,再有几天他们就回京都了。”侯夫人说。 “行。”海珠看向韩霁,问:“我的楼船运来了?” “嗯,绑在喜船后面带来了。” 侯夫人看了丫鬟一眼,丫鬟出去传饭。 饭后,侯夫人说:“海珠,你明天回门的礼我给你准备还是你自己操办?” “你来,这方面我跟海珠都不懂。”韩霁开口,说罢就拉着海珠走了,再磨蹭一会儿晌午了。 “你累不累?要不在家歇半天,下午再出海?”路上韩霁低声问。 “你要是早上不折腾那通,我一点都不累。”海珠白他一眼,又掐他一下,说:“你去喊你叔伯兄弟,我回去接上鸟,门外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