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尾指指腹滑过她?的后颈,手背擦过她?的耳尖,最终在她?的喉结上停留片刻,便将纱布从她?的脖颈上完整去掉。 纱布下?深绿色的药膏早已?凝固在皮肤上,轻轻一碰,便会蹭掉一层药粉。 宁珩捏着温雪杳的下?颌控制她?不要?乱动,“上面的药粉还在,你别乱动,我去拿帕子。” 温雪杳闻言不敢乱动,只能眨眼?配合。 宁珩取了帕子回来,一手拖着她?的后脑勺固定她?的动作,一手流利地擦拭去她?脖颈上沾染的药粉。 大部分药粉都被包裹进帕子里,但还是有少部分碎屑掉落进温雪杳的颈间?。 温雪杳也感觉到了,她?伸手沿着衣襟边缘用?指腹轻触,果然有一层绿色的细粉。她?的脸上露出几分嫌弃。 宁珩也知道温雪杳不喜欢自?己身上留有黏腻感,可她?方才?高烧褪去,连着两日?没有进食,他又不放心她?去隔壁洗漱。 再者她?脖颈上与右手掌心还有伤,不宜见水,自?发无法一人沐浴更?衣。 于?是宁珩想了想,说道:“先用?些膳食,然后我帮你擦身子,可好?” 对方的前半句话温雪杳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后半句......帮她?擦身子? 温雪杳脸颊发烫,却没有出声拒绝。 等两人简单用?过膳,又各自?服下?两碗药,宁珩这才?抱着温雪杳去到隔壁耳室。 临到门口,温雪杳揪着宁珩身前的衣襟,小声道:“阿珩哥哥,要?不还是让丫环来?” 宁珩脚步未顿,侧身顶上屋门的动作已?经给出自?己的回答,“你身上好几处伤,旁人来我不放心。” 温雪杳也再不好多说什么,况且他们是夫妻,又不是没有行过房事,不过是帮她?擦身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即使如此想,可真到发生之时,她?还是止不住地脸烫。 浴桶中水温灼热,青年没入桶内舀水的手同样滚烫,可另一只轻轻按在她?肩上没有沾染热水的手却透出一丝清凉。 她?的脊背一酥,指尖死死捏着木捅边缘,浅浅呼出一口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屋内热气氤氲弥漫,居然令人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呼吸不畅起来。 宁珩余光扫视温雪杳一眼?。 少女身体?的变化太过明显,他又怎可能没有发现。 他眯着眼?,目光沉沉落在自?己手上,须臾,他回过神来继续重复方才?用?巾帕浸水往她?肩头擦的动作。 少女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不知是热还是羞。 宁珩另一只轻轻落在温雪杳肩头的手轻轻一颤,继而缓缓松开,状似无意地虚扶在她?肩头。 随着他重复为温雪杳擦身子的动作,青年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手下?的动作也生出几分旖旎的味道。 少女的皮肤柔嫩,唯有脖颈上的淤痕触目惊心。 青紫色的淤痕上不知何时被溅上一滴细小的水珠,他的喉结一滚,抬起扣在她?肩上的手,用?干燥的尾指轻轻一触。 脖颈一痒,温雪杳的身子不由自?主?一抖。 纤长卷翘的睫毛上积蓄一层薄薄的水雾,温雪杳忍不住伸手去拉扯宁珩的衣袖,声音软糯似沁水一般,“阿珩哥哥,我有些气闷。” “不洗了?”宁珩垂眸问?。 温雪杳低垂脑袋,小声道:“洗好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