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正巧蒙住了她的眼,精致的鼻梁线条穿过昏黄灯光,精雕细琢下颌线延往下延进毛领下。 晶透肌肤略微渗色,粉的让人神思挣扎徒劳。 黎至顺着力道倾身覆笼,两臂撑在她耳边:“先上药。” 他心算了下时辰,有些紧了,一会儿还要去御前。 最近宫中事多且大,各处都严厉许多,待到天蒙蒙亮宫内守卫会加强,与她回去也不利。 两厢算下来他们没多少相处时间。 “我......”黎至话颤了颤,眸中神色摇撼不止。 许襄君扯扯他革带:“嗯?可要验我的伤?” 黎至动作实在磨叽,她翻身趴进褥子里,伸手将长发艰难朝左边撩,一副坦荡‘你快些’意思。 黎至眼下青涩潮红交杂,胸腔起伏不停。 腰胯被许襄君动作不小心顶.到,他骤得僵了脊背,再是一个来自胸肺深处的反喘,鬓角细汗慢慢密起来。 黎至敛眸,抬手将她发根抄起搁到一旁,无数发丝划过手背掌心,肌肤切实的密麻触感实在让人心养起来。 靡颜腻理冰清玉润的后颈裸于眼下,他眸底失了色,嵌进一分占有欲:“我......奴才冒犯了。” 这个自称在此时显得黎至对她无比虔诚,仿佛她是高不可触的皎洁云端,一切皆是他逾矩悖逆礼教。 黎至颤着音,手顺着脊梁用指节划过,指腹轻轻一绕便钩紧系带。 动作惶然有分失去理智,狠扯了把,剩下的动作便是更快了。 他不光是想看见那处伤、更想看见自心中的那份欲望、想看见许襄君。 领口松散悬颤在她肩上,黎至指尖抖抖瑟瑟,满目愈发虔敬悃诚。 许襄君手肘撑起点身,他如同当初小佛堂里那尊佛像般庄严平静,可黎至不是佛,他细裂的五官全刻满欲望。 大抵是许久未重温,对她会更加克制。 此景适时正好,许襄君眸底情.欲清晰可见:“黎至,亲我一下?” 既是试探、又是直白延请。 他心荡神迷,如上香跪拜那种缓缓垂颈,轻轻印她唇边,随即理智彻底溃败决堤。 掌下凶狠,从腰往上叩住她下颌,厮磨着含紧。 膝往前蹭移,彻底将人笼死。 另只手握紧颈后布料,一寸寸剥落小袄。 天寒侵体,许襄君喉颈颤动,细碎呜咽刚从嗓冒出,黎至便用舌尖将其吞下。 狭长眸子缓下,丰肌弱骨细背上三处金针周遭已青紫,想必是疼得,但从未听过一字苦。 黎至心疼吸了下她唇,她长颈牵得实在漂亮,黎至指节往上抬她下颚,锁骨顿时凸起,精巧雪白。 “疼吗你。”潮气尽扑她唇边胸前,他声音沉甸甸得让人无法作思。 许襄君眼中晕满氤氲,水汽晶澈,启唇未及出声,黎至又吻下去,气息与人缠磨至一处不能分。 黎至温柔到极致、也蛮狠得有节奏,简单一个吻,许襄君两只手肘已然撑不住。 她往褥子上跌,黎至哼着笑伸手穿过她胸前,掌心叩在另一侧肩头。 额头至诚顶在她后脑粗喘,两人气息渐渐同频合一,许襄君挂在他臂膀上笑了笑,贪恋地往左蹭了蹭黎至手背。 黎至抬眸,她楚腰蛴领脊梁之心确实有道青紫,当真是被钝器从上偏三寸左的方向狠狠敲击而成。 这於痕实在重,黎至骤然抽气:“许大人竟下这般手。” 他慌地起身下床,一把褥子覆她身上,忙去小柜子寻药。 许襄君指腹揉了揉自己酸麻的唇,趴在自己白皙小臂,歪头听着瓶子间叮当响,每一声都是他具象化的担忧。 急促声响下许襄君打个哈欠,虚眸瞧眼时辰,眸底立即烦躁飘闪,转眼溶于眼下。 当黎至再站在床旁时,忍不住拧张脸:“日后让许大人院中觐见,不会再安排你们这样接触。” 他将药融于掌心,蹙眉。 许襄君撑着头端看他紧张、悔恨没安排好又心疼的复杂面容。 眸中得逞似的牵起嘴角:“还是你疼我。” 黎至勾起褥子弯腰,许襄君倏地坐起身,褥子不能贴承落下,黑发下隐约的白皙刺目。 他眸色一沉,喉结急促涌了涌。 许襄君攀近他身前,指尖将他犯僵的腕子往身后带,耳边呢声:“你上药吧。” 湿.热气息从领口往上游,至喉结,至下颚,至他空白茫然的神思......她颈子仰起,唇便贴上他滚动不止的嗓。 黎至脑子彻底空空荡荡,人颤着将掌心贴她背心,将药揉到伤处。 “我留不住了,你再上快点?”许襄君唇峰与喉结贴撞在一处。 黎至就着本能对她的心意,勉强上好药,期间喘息不止。 他沉声问:“要走了?”今日相见时间确实短了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