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那时性子邪性见不得美满,便会作局要挟一国之母委身奴才也未可知。” “许襄君,我待你,只是少了男人觉得女子是私有物之心罢了,你能强要我,但我不能违背你任何意愿。” 黎至一手擒住许襄君下颚迫她抬头,眸中全是她。 明明满腔情愫,却在极力克制。 许襄君看不懂,懵然问:“怎么,发生了何事?” 想到刚从平珠那边来,她眸子跟着浑然深邃,唇角哆嗦,“是平珠有... ...” 黎至含住她的唇,有些难过:“是。” 抱紧她:“求你将你的计策说与我听,我不能看你涉险。如果涉险,当初真不如不进宫,嫁与大皇子富贵一生多好。” 他吮了下许襄君嘴角,颤颤巍巍抖着嗓子:“或者,你去侍寝吧。” 许襄君整个人挣扎起来,横眉怒目:“你说什么?黎至,你说什么。” 黎至抱住她,声音浓郁:“皇嗣之事何止极刑,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许家百年大族,你怎能什么都不顾。” “这些我尝试过了,你不能再重蹈覆辙。”声音悲凉,浸染得许襄君觉得骨髓都疼。 许襄君咬牙,手揪紧他肩上衣服:“我入宫这么久,你看过我爹爹、外祖父、堂亲表兄们给我递信么?席嬷嬷拿着我的手信给了爹爹,他早就知道我要干什么混账事。” “我早就被逐出许家了,许家宗祠是他们的宗祠,祖宗是他们的祖宗,与我何干。” “我没有九族,只有我一个。”话说得利落又干脆,仿佛再说旁人家的事。 ... ... 黎至人一怔,神色惊白:“你。” 揽住许襄君腰肢的臂膀用紧几分力,怎么也疼惜不过来她。 许襄君从他轮廓边沿望向身后佛龛的半面相:“你爱看杂文轶事,我便总是到处收录。去年夏初我收过一本江湖野集,是本灸穴移脉之书,由于你并不涉猎此道,当初我还准备出售。” “后来才知道这本书大有来头,里面并不是故事,是真的可以改变脉象。” 她拉紧黎至的手,看着他:“平珠如果真有身孕,移脉便好,宫内御医瞧不出什么的,这些我都反复确认过。生产更简单了,只要我犯了错闭锁在上辰宫无人帮衬,谁都发现不了什么。” “这些事并不难,我一人能成,与你说什么说。” 黎至两臂僵硬,许襄君晓得他害怕,从平珠入宫他就一直在害怕‘有孕’这道鬼门关。 “当然,我会吃些苦头,但并算不上什么。” 他喉咙涌噎,满是心涩:“那我能做些什么。” 许襄君弯起眼睛:“你陪着我,一直陪着我就好,让我能一直看得见你。” 黎至拥紧人,浑身轻轻颤个没完。 “我最初本想入宫与你厮守在一处,得不得宠并不在意,但席嬷嬷说宫内一砖一瓦都吃人。” “我若没有帝宠便护不住你,日后若无子嗣傍身,陛下宾天大行后,无子嗣妃嫔要陪葬,夏明勤不配我为他殉葬。” “我要与你百年好合,故而当此险招一赌值得。” “所以黎至,日后你该如何待我?” 黎至肩胛僵硬,手叩紧她颈后狠狠吻下去,碾咬得让人无法招架。 许襄君转瞬便软在他身上,就连喘息也不给她留。 黎至第一次这般狠命与她厮磨,唇齿间无休无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