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相应的付出。” 施牧看着她:“你放心,过了今晚,这把名刀也会变成破铜烂铁。” 寄娘拿枣子的手一顿:“此话怎讲?” 施牧笑而不语。 寄娘微微蹙眉:“我自有法子对付她,你莫太动干戈浪费了自己的人力物力,不值当。” 施牧顿时不赞同:“怎么不值当?只要能帮你扫清障碍,这些都值得。” 寄娘手里的枣子是彻底吃不下去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施牧说:“你身子弱,忌多思多想耗费心神,你的心神精力比什么都珍贵,要好好保养才行,有什么事,我能做的自会帮你分担。” 分担…… 寄娘突然感受到一种并肩同行的安心与轻松。 这样的善意让人毫无抵抗之力,寄娘只能低声说:“多谢。” 施牧见她接受,笑起来:“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寄娘又问:“你准备怎么做?” 施牧却卖关子:“今晚你便知道了。” 婚,同昏。 晔王的大婚在傍晚举行,整一套流程下来,新人进入洞房举行仪式的时候,已经天黑到了晚上。 p;?礼部对亲王大婚有严格的礼仪安排,每一个环节都有确定的吉时。晔王虽然娶妻不情不愿,却没在仪式中消极抵抗,一路进行顺利,来到了最后揭开盖头喝交杯酒的时候。 晔王满心不情愿,心中的新王妃就是个母夜叉的形象,伸出去的手迟迟抬不起来揭开盖头。 喜娘在边上隐晦地催促了一次,晔王狠狠心猛地掀开―― “不好了!” 平心而论,史王妃长得不丑,眉清目秀,尤其灯下看美人,绝对超出晔王的预期。 但是晔王刚看到她的脸,外头就传来喧闹声。 晔王心头一松,想也不想冲了出去,本以为是一个借口而已,冲到院子里抬头一看,惊呆了。 他抓住嚷嚷的下人:“你说哪里失火了?!” “紫……紫云殿……外头都在喊,是紫云殿失火了……” “什么?!”晔王心惊,甩开下人往外冲,一边跑一边脱掉喜服,直冲宫门。 史王妃看到晔王跑掉,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待听到紫云殿失火,顿时对晔王的怨气消散,反而心惊肉跳起来。 怎么会失火? 还偏偏这个时候? 京郊。 寄娘吃了晚饭散完步正回屋坐着看书,绿玉小管家婆隔一会儿就来催促一回:“夜里看书伤眼睛,主子这几日身子不好,早点歇下吧。” 寄娘问:“婚礼进行到哪了?” 绿玉还以为她为晔王娶妻而伤神,不敢多说,只胡乱应付几句,做事都小心翼翼的,深怕让她难过。 寄娘却再等施牧的动作,好奇他到底安排了什么。 没过多久,外头传来几个杂乱的声音,寄娘穿上披风开门出去,刚走到廊下就看到了京城皇宫方向,一片夜空被映照得火红。 “好大的火,本朝的宫殿从没起过这么大的火。”有上了年纪的仆人呆呆地感慨。 寄娘拢了拢披风,仰头看着东边仿佛日出一般的火红,这人,竟然是烧了老皇帝的某个宫殿? 烧了哪个殿能影响新王妃? 她一个一个排除,突然睁大了眼睛。 真是大胆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