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缓慢地往那边走去,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皇庭的人不怕陈宏志,但都怕陈淮,她也害怕,虽然并没有接触过,但就是害怕的腿肚子直转筋。 那短短的一节路,终于还是走到头了,陈淮的耐心像是早就用完了,一把把她扯过来,甩在床上,翻身上去,手顺着她的发丝到胸口,一把攥住了那柔软而坚挺的物什,揉弄了两下,低笑了声,“真是个好玩意儿!摸两下爷就硬了。” 他解了睡衣,露出裸着的身子,将自己引以为豪的傲物在她胸前扫了扫,像雄性生物惯常有的炫耀。 茉莉却狠狠地颤抖了下。 这细微的动作像是惹怒了他,他动作粗鲁起来,抓着她的头发,原本骑跨在她腰间的身子往上提,一直提到她嘴边,他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头往后挺,下巴抬起来。他沉着声音说:“张嘴。” 茉莉悲哀地闭上眼,片刻后,感觉有东西伸进嘴里,慢慢变热,变得坚硬,像又烫又硬的火山石,往里面延伸,一直伸到喉咙深处,她想吐,可是得忍着。 “往里吞!”他说,然后粗鲁地动起来。 茉莉觉得难受的快要死了,恐惧像是魔咒紧裹着全身,如同刚进来皇庭时那样,屈辱,愤怒,还有无力。她想起有人曾经说过的话,人是不能降低底线的,不然会一降再降,直至没有。所有的一切,从她进皇庭那一刻,就已经不受她控制了,她的底线,早就没了。 “爽吗?”陈淮拍着她的脸。 茉莉睁开了眼,自己整张脸几乎都要埋在他的胯间,那姿势就像是奴隶张着嘴在接主子撒下的尿。她对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悲哀而好笑。 她最后还是点了头,像摇尾乞怜的奴隶一样,试图讨人欢心。 主子却从不会觉得这样的忠心可贵,陈淮咧着嘴笑了,“真欠操!”他说着下流话,脸上是一种阴狠的快意,“那就接着吞吧!仔细舔。” - 春和跟着程景明进了一间门,那门推开之前,春和从来都想象不到这世上竟然还会存在着这样的地方,门推开是一个小小的包厢,这包厢没什么新奇的,就像是歌厅里唱歌的小包厢,灯光晦暗,沙发柔软的能陷进去半个身子。里面有一个男侍者,似乎也认识程景明,看见他的时候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不知按了什么地方,墙边地板裂开一个缝,露出向下延伸的木质走梯,程景明没有立刻拉着她往下走,先嘱咐了一句,“如果知道真相能让你好受些,那你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儿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说话,交给我。” 他盯着她,再一次确认,“你想知道真相吗?” 春和对上那双眼,那双眼里带着一点儿深沉和坚定,莫名让人信服,春和心里并不确认他说的是什么,但最终还是点了头,直觉和知夏有关。 他“嗯”了声,牵了她的手,拉着她往下走去。 人下去之后,地板自动合上了,地下却更是别有乾坤,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拐个弯,场地就大了起来,人声鼎沸间,春和看清楚了他们在做什么,赌。 “陆知夏的父亲以前经常在这里。”程景明将春和护在怀里,她小小的个子,被他紧紧揽着,半张脸都贴在他的胸口,近的能听见他的心跳。 春和的脸发烫,可是不敢挣脱,这里看起来很乱,有衣衫褴褛的底层人,也有西装革履坐在赌桌前的贵客,他们带着保镖和点钞机,无声无息地杀伐着,若是碰巧有人输光了钱,自有穿着红白制服的皇庭员工为他们发放高利贷,这一切进行的井然有序。 春和紧紧地盯着这些人,只低声惊呼了句,“这是犯法的。” “总有太阳照不到的地方。”程景明给她解释。 有人撞了春和一样,看见是个年纪很小的姑娘,以为是新来的嫩姐儿,对着程景明说:“玩完儿了让给我怎么样?” 程景明瞥了那人一眼,只低声骂了句,“滚!”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冷,那人讪讪走了。 春和靠他更近了,像是溺水的人唯一拥有的一根稻草,只能死死地抓紧了。 穿过赌场是一个空地,空地上摆了两张桌子,桌子前坐了几个黑色紧身衣的高大男人在漫不经心地打纸牌。 “这些是打手,维持秩序的。这里的冲突,警察可解决不了。” 春和吞了口唾沫,点点头。 两个人继续往里走,里面则是一个一个的包间,“这里边是吸毒的人,更好笑的是,多数是青少年。” 程景明皱着眉头,不太确定自己带她来这里是对是错。 “没有人报警吗?”春和抬头看他,满脸吃惊。 程景明嗤的一声笑了,大约是笑她太傻,“这里有这里的生存法则。” 绕过小包间,再往里面则是一个像是斗兽场一样的四方台子,周围是看台,有人站在台子上,在表演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