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客打断你的计划。 陌生的公子登门拜访,手握亡母的亲笔书信,言之他是母亲手帕交之子,未出生时便定下了娃娃亲。 信中笔迹确是出自母亲笔下,他母亲闺名你也有所印象,这桩娃娃亲看起来千真万确。 母亲出身富饶的江南,手帕交乃闺中密友,同样家世富庶,年轻公子身家丰厚,虽不及你祝家,在江南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此刻找上门来,未必没有攀附之意。 他同样父母早亡,家中无长辈,无兄弟姐妹,且家世不及你,你嫁他是低嫁,他在你面前只有伏低做小的份。 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件十全十美的好事。 公子走后,一直沉默不语的祝旬终于有了反应,攥着你的手腕一路走进卧房,房门摔得震天响。 一进门,硬撑的平静便土崩瓦解,风姿俊秀的兄长红着眼睛,死死抱着你,哽咽声音几近哀求:“别嫁给他。” 你冷静地推开他,轻柔拂去他眼角泪珠,在他湿润透亮的瞳孔中看见自己微蹙忧愁的面容。 “可是,我总是要嫁人的呀,我不能和哥哥过一辈子呀。” 祝旬偏头蹭了蹭你的手指,急切道:“不,不嫁人,只有我们两个,不要别人,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你忘了吗?颜颜,你答应过我的,绝不留我一人。” 你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可那是以前,我活不了多久。现在我已经好了,怎么能和哥哥过一辈子呢?” “哥哥。”你眷恋地抚摸他泪流不止的面容,暗示性地、将脸颊缓缓贴上他起伏不定的饱满胸脯,幽幽的声音如同迷惑人心的鬼魅,“嫁人了是不是就不能再喝到哥哥的奶水了?没有哥哥,我会和另一个男人成亲,你说,他也会有奶水吗?” “不,不!” 祝旬方寸大乱,慌乱地解开衣襟,长袍簌簌抖落,露出缠着束胸的赤裸上身。 濡湿的布条胡乱扯开,肥硕乳房猛地甩出来,乳摇白浪,乳汁点点,鲜红的乳头迫不及待地往外流奶。 在你孜孜不倦的调教下,祝旬的身子已是彻底坏了,日日不停歇地溢着奶,只能裹胸束缚以免出丑。 他坐上特地用来给你喂奶的软榻,将你拦腰抱在腿上,面对面地跨坐,方便他挺胸捧乳喂进你嘴里,两手疯狂揉捏肥嫩乳肉,留下阵阵红痕。 “我有很多很多奶,都给颜颜喝,不、不要喝他的奶!”他急切地揉着奶肉,试图挤出更多乳汁哺喂你,丰沛的乳汁从奶孔激射而出,飞溅得到处都是,你不得不以手指堵住他的乳头,免得射得你满头满脸都是黏糊糊的奶水。 堵塞的奶道得不到释放,祝旬早已习惯忍耐,主动接过你的工作,自己手把手堵着空出的乳头,不肯浪费一滴。 一边竭力挺胸将乳头喂给你,一边刷一下脱了亵裤,硬邦邦的狰狞巨物猛地弹出来,拍击在你的小腹。 祝旬满眼弥漫着迷离渴求色欲,与孤注一掷的疯狂绝望。 “要了我,颜颜,要了哥哥,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