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是谢家的私生子。上不了台面,又被给予厚望,家里人想方设法地要帮他洗掉这个污点,好让他干干净净地跟别人都一样。活得尊贵又潇洒。 拒绝跟市长的小千金联姻估计是他干得最叛逆的一件事。 但最后还不是屈服了。 不管碍于哪种情面,他都没有必要和苏莫再扯上关系。 更何况她现在跟的人是他。 “有意思吗?”徐思达语气很平静。 一个两个的,都比他平静。 或许苏莫说得对,他现在是个孤魂野鬼,有家不回,有老婆不要。他歇斯底里的样子倒是像个泼妇。 “你懂什么?我跟她认识三年了——” 徐思达听出他应该喝了不少酒,所以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徐思达就把他的声音硬生生地掐断在电话里。 之后徐思达打车去了OT。 俱乐部黑灯瞎火的,一个人也没有。 楼下大厅空荡荡,他上到二楼,客厅里有烟酒的味道。 苏莫不抽烟,也闻不了这个味道。那些烟头可能是谢丞留下的,但地上的瓶瓶罐罐,他不知道有几个属于苏莫。 她睡在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门开的时候,房内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她安静地睡着床中间,蜷缩着身体,浓密的长发如同瀑布在枕头上铺开,发圈掉在了地上,没有人在意。 徐思达将它捡起来。 “你知道自己睡在哪儿吗?”她似乎睡得还挺沉,徐思达关门的时候她都没反应。 等上了床,她才寻到熟悉的味道往他怀里钻。 “好困,让我睡会儿。” 她抱着他,语气比以往都要温柔。 徐思达没推开,但声音有点冷,“松开。” “不松。” “徐思达,你让我抱会儿吧。” 她刚又做噩梦了。梦到舅舅倒在血泊里,马路边上围观的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帮她,她哭得歇斯底里,抱着他的尸体感觉到他在渐渐变冷。 鲜血都从她的指缝间涌出来。 很真实,也很害怕。 她抱他抱得很紧,徐思达有点喘不过气。他知道这不是谢丞的房间,但还是很生气。 “还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吗?” 苏莫突然很轻地笑了一下,“没有。” 她说:“我没喝。” 她一滴都没沾。只是觉得累,想睡觉,但是店里的房间她睡不踏实,换了好几处之后,她又回到这里。 这原来是她的房间。 OT给车队的队员都安排了一间房,苏莫原本没有的,是谢丞看她可怜,把走廊尽头的那间给她了。 密码还没换。 她刚试着输入就打开了。只是太久没人住,这的灰尘有点重,苏莫打扫了好久,倒在床上时已经精疲力尽。 她有听到他开门的声音,但不想动。 倘若进来的人是谢丞,她不知道是不是也会这样。 徐思达掐住她下巴,“真的假的?” “真的。”她目光如水,“你检查一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