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路能陪伴我走到最后的,还得是我的老伴啊。” “可不就是么。”花芽也感叹:“说点实话怎么就那么难呢,我闺女这么乖巧可爱聪慧大方美貌伶俐且富有孝心,难道非要我藏着掖着么。” “嫉妒。”顾听澜得出结论道:“人比人得扔, 他们不想扔他们的孩子, 就不愿意逗咱们家乖巧可爱聪慧大方美貌伶俐且富有孝心的闺女。” 花芽伸出小手跟他击掌, 非常认同他的结论。 顾听澜击完掌,把小瑶瑶的脑袋瓜戳到花芽跟前。花芽把食指和中指探到小瑶瑶的嘴里上下一撬, 小奶嘴跟蚬子似得开了壳, 花芽抽出快板用手绢包好塞到顾听澜的后屁股兜里。 两人配合的非常默契。 顾听澜开始不觉得有什么,走着走着“诶哟”一声。 花芽站住脚, 问:“怎么啦?” 顾听澜脸色难看地说:“你快把快板拿出来, 看看咱闺女是不是把毛刺儿咬出来了, 诶哟,扎我腚了诶。” 花芽两个拳头挡在嘴前面, 笑的前仰后合。龇着大板牙像只笑眯眼的小松鼠。 顾听澜抱着小瑶瑶试着往前走了一步,倒吸一口凉气:“老伴啊,甭乐了,快点的吧。” 小瑶瑶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也在“呀哈哈呀哈哈”地笑。 花芽把快板抽出来,看到棉手绢居然被戳了个小窟窿。 “妈呀,你看看毛刺上还有血!” 顾听澜刚想赖叽,就看花芽掰开小瑶瑶的嘴,检查着上牙膛。完全不顾老伴的死活。 顾听澜无语凝噎:“哎,生过娃娃的男人,就是被栓死的驴啊。只能干活出力,不受一点重视了啊。你别看她了,她牙口跟你一样好,你快看看你的驴吧,驴腚伤了,让驴晚上还怎么干活。” “人来人往的我怎么看啊。”花芽见顾听澜是真的难受,也急了说:“要不你躲到花坛后面的树丛里,脱裤子我给你瞅一眼?” 顾听澜的脸还没厚到那种地步,天还亮着呢,要是让人看到他光腚在树后面撅着,他还做不做人了。他满身的功勋稀里哗啦掉一地啊。 精卫都不必填海了,他直接跳到大海沟里得咧。 “你就装着往我屁兜里放东西,飞快地看看。那么大一根毛刺儿,不光腚也能看的见。”顾听澜下意识地往花芽那边扭扭胯又是倒吸一口冷气、 夫妻二人狗狗祟祟地商量着“大事”。顾听澜觉得毛刺儿越扎越深,一动弹就疼,正想往树丛里探望,突然听到有人喊他。 “顾、顾团长?”罗排长在前面转角等他俩已久,就是不见他们溜达过来。他妻子催促他赶紧过去,罗排长没办法,鼓起勇气走了过来喊了这么一句。 “罗排长?”顾听澜正正神色,他还是要脸面的。 看到对方,顾听澜对罗排长有印象,似乎在明年转业名单里。虽然是个排长,大小也是个干部,现在还是计划分配期间,对于每位转业的干部的工作安排,都要经顾听澜的手。 花芽站在顾听澜身后,伸手要接过小瑶瑶。顾听澜没把小瑶瑶给她,还是自己抱着。花芽两手空空,与其他散步抱孩子的女性家属形成鲜明对比。 花芽惦记着顾听澜还难受,想要早点回家。看到眼前从未谋面过的罗排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有些不喜。 罗排长看到顾听澜脸色不是很好,往后看了眼妻子,她妻子两手往前摆摆,示意罗排长赶紧说。 见罗排长犹犹豫豫,顾听澜对外人脾气一惯不咋地,更何况难受着。他皱着眉头催促地问:“你有什么事?” “打扰你了,顾团长。我想问问、问问关于工农兵大学推荐的事。”罗排长说着把手上的档案袋举到顾听澜面前:“这是我的个人学习方面曾受过的荣誉还有小学、初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