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这人却是个不安心,抚着她后背的手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不能动弹,嘴巴也与他的合在一起。 他搂紧怀中的人,站起身子,朝床榻边上走去,床边上的纱帐被他衣袖一拂,俱缓缓落下。 屋门,很快便被合上。 这一番折腾,从白日折腾到了夜里。 其实,在宇文青云带兵前去汴州平复叛乱的这段时日,长安城里虽人心惶惶,可却也不是一件喜事也没有。 在赵止洵和楚无念成亲两个月之后,沈微之和林初音的亲事也定了下来,定在八月初十。 这样一来,宋承誉便郁闷了,他指着赵止洵和沈微之道:“你们二人都成亲了,就剩我一人了,真是没意思。” 自从沈微之和林初音的亲事定下来后,他连来到鹤鸣楼中喝酒,都觉得了然无味了。 “你也可以成亲啊,长安城里有的是官家小姐喜欢你,我瞧那李家小姐就不错,圆乎乎的看起来很有福相,对你也痴心。” 沈微之摇着玉扇,在一旁开导他。 “得了吧,就她还有福相呢,有吃相还差不多!”宋承誉一听到‘李家小姐’这四个字就头疼,更别说是娶她了。 “那再不然,不是还有张家小姐,王家小姐?”赵止洵眯起眸子,取笑眼前一脸郁闷的人。 “正琅,连你也来取笑我!” 宋承誉心口堵得慌,被他们俩人一激,更是坐立不安。 “不过啊,我看你还是先把祸害人家良家妇女了。”赵止洵没听他的,继续朝他补刀。 “正琅说的对。” 沈微之朝他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罢了罢了,不说这个,说说你的婚宴打算宴请多少亲朋好友?”宋承誉满眼期待地看着沈微之。 他摆了摆手里的扇子,“也不过就朝堂上的一些官僚,还有家中亲戚。” “不行不行,陛下一定会让你大办的,虽说你的排场不能跟正琅的比吧,可如今汴州战事吃紧,长安城上空都笼罩着一层阴霾,让你给赶上了,陛下能不让你好好操办,趁机赶走这上空的阴霾?” 宋承誉扬着脸,细细分析了一番。 “倒也是啊。” 沈微之这会才醒悟过来。 “陛下还真有此意。” 宋承誉的话一出,赵止洵不免对他刮目相看。 “你们别看我整日流连在花街柳巷中,我也很会分析朝事的好吗?!”被人一夸,他就闲不住了。 “罢了,正琅,我还要回府上忙成亲的事,你们慢慢聊。”沈微之一见到他这副自吹自擂的模样就受不了,忙站起身来告别。 “我想起来我府上也有事要处理,我也先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慢慢听曲儿。” 赵止洵亦是没起身,朝独坐在软垫上的告别。 “哎,你,你们...”宋承誉话还没说全,两个人的影子都不见了。 他郁闷地在鹤鸣楼中叹了两个时辰的气,自己喝了半日的闷酒。 在宋承誉的闷气还未完全消散之前,沈微之的婚宴已经到了,如他所言的那般,周文王趁着定国公府和沈府办的这场亲事,特下令让全城的百姓欢呼一日,用喜气去冲散围绕在长安城上空的阴霾。 楚无念和赵止洵应邀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