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踏入陌生的领域,又会多一些全新的体验和认知。像找到了一块关于对方的拼图,完整的却是自己的内心。 “你果然很爱我的脖子。”凌戈在卫生间看到脖子上的红痕,瑟瑟发抖,“真担心有一天被你掐死在床上。” “我才没有那种癖好。” “你还没有?”他故意啧啧出声,“小许,你低估了自己。” 许岛蜻一个白眼飞过去,“回你自己的卫生间。” 她洗完澡出来,没看到门口的菊花,走进厨房问已经在做饭的凌戈。 “你看到...”话没说完,就已经注意到饭桌上摆的一碟,“这个?” “菊花刺身。”这是凌戈出差吃到的菊花宴里的一道菜,下面香蕉片打底,上面淋少许花蜜,吃起来有股淡淡的清甜,他觉得她肯定会喜欢。“夏天吃清肝明目,降火降噪。” “我不吃。”她现在就很燥。 “你都还没尝呢。”他夹起一块花瓣送到她嘴边,“来,张嘴,不好吃你咬我。” 许岛蜻紧闭着双唇,把头扭到一边。无论他怎么劝,她一口都不肯尝。凌戈只能自己慢慢吃,最后把没吃完的倒掉。 她在这个时候忽然幽幽开口:“这是你第一次送我花,我本来还想养两天的。” 凌戈总算明白她这突如其来的小脾气,他拧开水龙头冲碗,嘴角却飞上天,他怎么可能第一次就送她一朵菊花。 “你是不是在偷笑?” 凌戈笑得收不住,连肩膀都在抖,干脆不装了。 “你很烦。”本来就有点气,她伸手捣向他的肩,“不许笑。” 他转过来握住她的拳头,连带着她的手也变得湿漉漉的,许岛蜻赶紧抽开。 “不是第一次。”凌戈抽了张厨房纸巾给她擦手,“第一次我会送你粉玫瑰、洋桔梗和铃兰,再加上几支喷泉草点缀。” 他早就送过花了,连同他的爱和期望一起。 第二天下班,许岛蜻老远就看到凌戈抱着一束花站在车前,像只求偶的花孔雀,路过的人有意无意暗自打量,他都跟没看到似的。她掩面小跑过去,接过花后立马催促他上车,“快走,快走。” 凌戈站在车门外不动,脸拉的老长,“这么见不得人,你自己走吧。” ...... 在深圳的第二个夏天,许岛蜻适应多了,包里随时准备了一把雨伞,用来对付说下就下的暴雨。南方的夏天水果满目琳琅,有好多她都是第一次吃。比如在书里知道的长得像五角星的杨桃,还有如乒乓球大小的深紫色杨梅。她在网上看过很多挑水果的方法,但实践起来永远只会一种。 “老板,这西瓜甜吗?” “甜得很哟,美女,不甜不要钱。” 她假装懂行地挨个敲上一圈,选了个看上去最圆的,一脸认真地盯着老板,“老板,你不要骗我,真的甜吗?” “真的甜。” 看着老板虔诚且充满良知的眼神,许岛蜻相信了。她左手电脑包,右手大西瓜,一路吭哧吭哧地拎着回去,然后在电梯里和凌戈相遇。 “我给你买了杨梅。” “我给你买了西瓜。”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交换了袋子。凌戈把她的电脑包也拎过来,腾出一只手牵她,即使只有一分钟就到家了。 “天气预报说晚上和明天有暴雨。” “管他呢,反正咱们也不出门。”他提议道:“待会儿找部电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