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不喜欢当保姆,去哪也不想要带上盛西浔。后来遇到梁霭,对方也有个弟弟,还呵护备注的,让盛决顿感自己不是东西。 但盛西浔已经去了父母身边。 即便每年见面,但也谈不上熟悉,一声哥哥,也不是朝夕相处的亲密,了解都要需要细细培养。 盛决还是觉得盛西浔骨子里很静,远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咋呼。 这个他一开始百般拒绝的大学居然有了意外发展。 认识温淮期后他分享的内容更多了,吃一次饭十句八句是温淮期。 以前爬上树后不敢跳下来的小鬼,找到了他愿意闭眼跳下来并且能接住他的人。 盛西浔走了进去。 他和温淮期做到半夜,他刚才在路上才发现自己居然还给岑观发了水床测评。 岑观回了很多语音,全是骂他的。 最后又坦然承认自己是吃不到葡萄所以说葡萄酸。 盛西浔在车上居然看饿了。 后悔半夜没吃点什么,但当时那个情况但凡说一句饿了,搞不好温淮期又要把他摁死。 什么病弱男二,欺诈啊。 哪里病弱了。 盛西浔心里骂骂咧咧,走过去的时候还要遮一遮自己的领子,生怕被爷爷看到。 盛铎:“坐吧,小半年没和我小孙子吃饭了。” 盛决也坐下了,大孙子没有早上被突袭的宿醉,看上去很是正经。 盛西浔抱怨了一句:“爷爷,你也太早了。” 他还是很遗憾没能和温淮期多说几句话,坐下又忍不住看温淮期发来的消息。 盛铎点点头,说:“我说去学校看你,你居然那么早就起来了,真是新鲜。” 盛西浔更是心虚,喝了一口甜茶:“我现在……早起早睡,注重养生……” 就是运动过度,好困。 但他看上去明显没睡醒,吃饭都要以头撞餐,看得对面的盛决非常无语,心里又很是不爽。 才谈了多久,也太快了吧!! 盛铎问:“然后没睡醒?” 老头笑着问:“和哪个姑娘睡觉去了?” 盛西浔猛地坐直:“没有!” 盛决看了眼爷爷,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他当年也有这种经历。 只是这个时候没有发言权。 盛铎也没觉得有什么,笑着说:“小浔恋爱啦?上大学恋爱好啊,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是你们系的吗?家里几口人……” 这个问题和当初盛决问的一模一样,盛西浔呃了一声:“爷爷,你先吃饭。” 盛铎:“我本来想给你安排元旦舞会认识几个我朋友的孙女,看来不用了。” 盛西浔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他狠狠摇头:“不、不用了爷爷,我现在感情、感情稳定,你不用给我介绍了。” 盛铎又问:“她叫什么名字?” 他问完又看向管家:“你见过吗,叫什么名字,要不要邀请人家来家里吃个饭什么的。” 盛西浔急了:“不、不用了爷爷,谈恋爱你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别吓到……吓到他……” 虽然以温淮期的性格应该没什么能把他吓到的。 盛西浔硬着头皮说:“叫…叫小淮。” 盛铎点头:“大名呢。” 盛西浔:“您能别问了吗?” 他看上去要把自己埋了,盛铎哈哈一笑,似乎很新鲜盛西浔这样的反应,“好吧,不开你玩笑了,我要通知你们,明年过年,我们都去你妈妈那。” 盛西浔:“啊?” 爷爷说:“你们妈妈要再婚了。” 盛决有点无语:“她都没和我们说,怎么突然要结婚。” 因为父母属于早婚早育,盛决跟亲爹妈站在一起没什么传统的一家人感,爹妈四十出头,看上去没那么老。 坐在一起他们也不喜欢被喊爸妈,都是直呼名字。 谁看见都觉得氛围好。 也不尽然,就像现在这种事都不会提前和孩子说,像是他们只是参加婚礼的普通宾客。 盛西浔倒是不惊讶,他知道父母的婚姻从只有彼此走向开放式,也做过挽留,最后还是离婚了。 爱情变亲情,没什么激情,走散也是正常的。 盛西浔预感没这么简单:“然后呢?” 盛铎:“我和你爸妈聊过,都觉得你的专业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