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比以前内向许多,见到来人也没说话。 寒暄过后,唐策领她到新房,直言不讳道:“你也知道,我之前差点结婚,这是我妈当初布置的,如果住在这儿你觉得不舒服,也可以把这间房让给我爸他们住,咱们住他们那屋。” 唐家一共两间房,唐广安和唐真住一屋,中间打了隔断一分为二,新房没有隔断,如果换房,只要把床挪一下,再打个隔断就行了。 安宁看着崭新的家具,觉得他和原来那人又没洞房,没啥可膈应的。 见她对这间新房没意见,唐策开始着手办喜宴。 *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到了开学的日子。 姜柔来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找程夕打听结果。两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程夕脸色激动,“小柔,我看见了!他后腰真有颗红痣!这可怎么办?” “你确定看清楚了?”姜柔也跟着激动,紧紧握住她的双手。 “确定看清楚了,你放心吧。” 姜柔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不禁开始幻想田家人相认的画面。 “对了,你是怎么看见那颗痣的?” 提到这个,程夕笑得很坏,“趁过年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把他灌醉了,然后扒了他衣服。” “……”姜柔没想到会是这种,脸有点发烫。 “你别看他瘦不拉几的,身材还挺好。” 程夕本想再继续说下去,姜柔赶紧打断了,“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回到正题上,程夕收起坏笑,也很苦恼,“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其实他这二十多年过得不太好,为了让他爸高兴,他从小刻苦读书,比所有人都勤勉懂事,可惜,他爸仍然对他很冷漠。如果林墨不是亲生的,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姜柔听完,陷入沉默…… 傍晚放学回到家,她一直魂不守舍。沈城东看在眼里,有些疑惑。陈爱荷也察觉到她的反常,问:“你这是咋了?开学挨欺负了?” 姜柔看向大家犹豫见秒,摇头否认,谎说学习太累,有点犯困。 陈爱荷一脸心疼,让她把孩子留在这边,回家好好睡一觉。 如今宝宝们已经十一个月了,姜柔正慢慢给他们断奶,晚上不需要再喂奶了。她轻声说好,也想趁今晚把田家的事跟沈城东说说。 晚上回到家,姜柔先是洗漱好,然后坐到沈城东面前,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开口说道:“你还记得林墨吗?就是程夕那个朋友?” 沈城东当然记得,他点了点头。 “我怀疑他是田叔的儿子,程夕说他后腰也有颗红痣。” 男人神色一凛,问她为什么会怀疑? 姜柔把自己的猜测道出来,想听听她的意见:“你说这事该怎么办?主要现在没有实质证据,能证明林墨的身份,也许有可能,这一切只是凑巧。” 另一边,程夕来到林家。 见只有林墨独自在家,她装作好奇地问:“林伯伯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他去跟别人喝酒了。” 外人以为林墨住在机关大院一定无忧无虑,幸福长大。其实并不是,他父亲只是个早年丧妻,对外人和善对自己十分严厉的酒鬼。 程夕坐到沙发上,招呼他也坐。 “你过来,我有事问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