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奶肯定也喜欢,就是没人给她买,她不好意思说。” 福宝顺着程青珏的目光看过去,果然好几次都看到奶的目光落在娘手上带的金镯子上。那金镯子样式十分特别,上面雕刻的是葫芦图案。这些年张桂花干的活到底少了,一双手也细白了不少,带着显得贵气又好看。 和其他乡下女人的土气完全不同,福宝觉得程青珏这镯子选的真好,娘带着特别好看。 收回目光,福宝低声道,“等过两天我也给奶买个金镯子带。”程青珏目光闪了闪,“福宝这是我专门从京城福运楼挑出的款式,祁县可没有这种样式的。” 彼时福宝还不知道同样是金镯子,式样的不同给人的感觉也不同,心中觉得都是金镯子,应该区别不大吧。 从福宝的目光中看出了这个意思,程青珏笑而不语,也好,他打算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总能慢慢说动福宝去京城看看的。 这么多东西让张家人有些手足无措,不等他们说什么,程青珏站出来道,“当初福宝救了我一命,又在张家养伤了一段时间,我心中一直记挂着这份恩情,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不过是日常用度罢了,你们若是不收,我才心中难安。” 看张铁柱要说什么,程青珏抢先一步开口,“我听说如今张家的果园生意越做越好,以后肯定要和不少达官贵人打交道,世人多愚昧,穿着好也能少很多麻烦,张大伯您说是不是?” 张铁柱深以为然,他并不笨,这些年又经常和外面的人打交道,因为张家人都习惯了衣着简单,只要没补丁就是好衣服,自然能对衣料不会太在意,偶尔在外面去一些地方的时候,就会被人看不起。 就算是张铁柱心胸再大,他也难免觉得心里窝火,只是以前穷惯了,不舍得在衣服上花钱。 看到张铁柱点头,程青珏忙趁胜追击,“爷奶,张家如今说是小地主也不为过,家中既然有能力,没必要这么苦着家里人,爷奶,大伯大娘,还有几位叔婶也该学着享享清福了。 以后张家交往的人越来越多,据我所知,来福兄弟在外面可是连当朝王爷都要尊称一声小神医的,四叔和三牛,斧头在外开的张记商号足有二十多家,您们以后也要和那些人打交道,总不能那些达官贵人来了家中,看着来福他们坐在一旁享福,你们却在忙碌,这对你们还是来福他们都不好。” 一番话说的张家人一愣一愣的,也就福宝和两老能保持镇定了,福宝对这些不是特别在意,两老虽然不清楚那四人在外面倒腾些什么,却也知道他们发展的不错,每月送来的银子,好东西是明摆着的。 只是他们都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还没适应家里发达的生活,又是在村子里,也就习惯了往日一样的生活。 现在程青珏提出,他们才猛然察觉这点,之前不是没人说过,只是不如程青珏说的这么明显罢了。 老两口若有所思,家里人也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还是张婆子先回神,也不再推脱,大方道,“既然青珏都这么说了,那老婆子我就谢谢你了,也是我们目光短浅,没有想到这些。” 东西搬进去的时候,程青珏还专门说了那些布料和皮毛都是要拿出来穿,不能久放的东西。放的时间长了,布料可能就会变暗变脆,皮毛还会被虫子啃咬,家中的布料和皮毛如果数量多,要每隔一段时间拿出来查看一番。 张婆子听了之后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她喊了一旁的几个儿媳妇一起去了放东西的屋子。以前家里东西少,都是在老两口的屋里放着,后来来往的人多,加上来福他们在外面隔一段时间也会送东西,就专门腾出了一间屋子放各种布料,药材之类的。 张家人都习惯了衣服不能穿再换,张婆子就算再大方,抠唆了一辈子也不可能天天让做新衣服,于是张家还真堆了不少的布匹。 没多久屋子里就传出惊呼声,福宝好奇的跑进去看了看,原来一些放的时间久的布料因为存放不当,不是放坏了,就是被虫鼠咬了,张婆子气的咬牙,看着满屋子的东西,第一次有了自家真的有钱了的概念。 经过程青珏的劝说,之后几天张婆子就将库房中的东西整理了出来,该给谁的给谁,反正家里布料多,不需要像以前那样非得衣服穿的不行了再换。 至于一些有瑕疵和被鼠蚁咬过的就给儿媳妇,孙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