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宋南星刚剪下来的草药枝干,细细观摩,接下刚才的话题说道,“这两行都不属于我擅长的行业,正打算多学习。” 面对闵肆铖的靠近,宋南星胸腔还起伏厉害,目光也变得闪躲起来,抿了抿唇,略微紧张道,“那闵先生更应该专业人士请教。”以闵先生的能力,只要他愿意,什么样的专业人士不能请教,没必要跟她一个半吊子讨论医学知识。 闵肆铖长腿先前迈了一步,离宋南星更近了些,她呼吸,闵肆铖淡而动听的嗓音缓缓而下,“先学一学基础,了解一下草药种类也无妨。” 宋南星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心脏怦怦乱跳感尚在,眸光些许闪躲道,“那好。只是我专业知识单薄,讲得有不对的地方,闵先生别笑话我。” 闵肆铖薄唇掀起一丝难以察觉的淡笑,下颚微点,“愿闻其详。” 宋南星屏蔽掉刚刚乱七八糟的思维,两人接下来的气氛没了刚才的尴尬,相处还比较融洽。 卓夫人在二楼的阳光房内,往下看院子里和谐的画面,感叹道,“我还是头一次见你小舅舅和一个姑娘这般相处的方式,我还以为你小舅舅只知道工作呢。”没想到还会围着一个姑娘转。 卓明越大咧咧坐在沙发椅上摊了摊手,“岂止是相处方式不一般,简直就是个双标的老男人。”比如对待他和对待小星星简直是天差地别。 卓夫人横了卓明越一眼,“你这混小子怎么不早说,差点我就破坏了小舅舅的好姻缘。” “可不是,您差点就给人家乱了辈分。”卓明越这张嘴从不饶人。 卓夫人瞪了自家不成气候的儿子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故意不说,我能差点出错?一肚子坏水。” “......”行行行,都是他的问题,不争辩。 卓夫人看着两人和谐地相处,又感叹,“这样一看,还是你小舅舅跟南星一等一的般配。我当时怎么就脑抽,想要撮合你和南星呢,如今一想,实在太可惜了。” 这话,卓明越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撮合我可惜了?我的亲娘呢,我才是你亲儿子好吗?” 卓夫人又甩了卓明越一个嫌弃的眼神,“跟你那个没良心的薄情爹一个模子刻的,没一处像我的,算什么亲儿子?” “......”卓明越和远在京都的卓父都很委屈,分明是你过不惯京都的生活,才被迫跟父亲分居,父亲每个周末都风尘仆仆地从京都回来,天上下刀子都不会改变行程,几十年如初。 * 闵肆铖当真是在认真学习,他的记忆力和辨别能力都极其强。 宋南星每一种草药的功效和搭配她只需要讲一遍,闵肆铖都一一记下来了。 反倒是宋南星有点心不在焉,他在身侧的影响力太大了,不但影响了她的感官,还有她的思维。 一不小心走了神,草药的质感划破了她的手指,正是晌午,鲜红的血滴了出来。 闵肆铖看着她被划破的手指,鲜血直流,一瞬间就染红了她手里的白芍花和手心,他夺过她手中的草药放一边,“先处理伤口。” “不用,用艾叶止下血就好了。”她经常收割草药,碰草药,这点小伤口对她来说习以为常,宋南星动作熟练地扯了一些新鲜的艾叶,揉了两下贴在指腹上。 闵肆铖深眸更沉了,不管宋南星的说辞,大手握住宋南星纤细白嫩地手腕,带她去了旁边的凉亭,态度强势不容反驳。 在凉亭坐下后,他拨了卓明越的电话,“明越,把药箱拿过来。” 卓明越在电话那头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谁受伤了,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