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家扯上点关系,逢年过节,送点礼物来,让人知道他们家,跟大将军府、九门提督府有交情,就够扯着虎皮拉大旗,糊弄人了。 “一般的人都能被震慑住,会少很多麻烦。”这就是张三的解释。 “可是这种交情,一旦有什么事情,也没什么大作用吧?”温润呲了呲牙:“凭什么要帮他们呀?” “凭什么?你知道他们带了什么东西来么?光是金票,就有一掌那么厚,金票你知道的吧?最少面额都是一百两金子的,一掌……!”张三比划了一下,这可是金子,不是银子。 “他想收买我?”温润听了这话哭笑不得:“以为我没钱?这么点钱就想收买我?” “你不该说,他不该拿铜臭来收买你么?”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风骨,他们家老爷年纪越大,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 “嘻嘻嘻……。”温润突然笑了起来:“让他们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咱们家的府门,再关起来,不管谁家来人都不见,除了那几个通家之好。” 温润嫌弃被人打扰。 何况这些人跟他没什么关系,都是罪有应得,当年既然依靠曹家得了便利,仗了曹家的权势行事,现在就该付出代价了。 “好。”张三儿赶紧出去,将这件事情实施起来,这帮人太烦了,苍蝇一样的上门,他们家就那么是非不分么?什么人呐。 温润在家又等了一天,晚上王珺回来了,带着一股子冷风。 这种冷风,像是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一样,反正他们晚上吃的饭,是牛肉汤,多放白菜和萝卜,粉条儿也很美味。 还放了很多胡椒粉儿,王珺没让温润吃辣椒油,晚上夫夫俩没说啥,直接滚床单了。 胡闹了半宿,王珺给温润清理了一番,泡了个热水澡,还抱着他哼哼呀呀,跟哄小孩儿似的哄着温润睡了一觉。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温润才醒过来,王珺竟然难得的懒被窝了,他跟温润还在炕上呢,只是醒来之后,夫夫俩就饿的肚子咕咕响。 别的先不说,跑去放了水,然后洗漱一番,就坐在炕上吃了点东西。 这个时候,温润才发现,王珺有些沉默:“你这是怎么了?” “处理了曹氏九族,熹贵妃跟良郡王也活不了多久了。”王珺道:“处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皇上心里也不好受,那天他躺在炕上,发呆了整整一天。” 一个皇帝,发呆了一天,能干什么? 感觉像是老了十岁不止。 “大家都是有良心的人。”温润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随后王珺在家休息了一天,然后他又精神饱满的投入了下一场战斗。 “还有事情要忙吗?”温润看他整日早出晚归的:“曹家不是都完蛋了吗?” “曹氏一族都完蛋了,但是还有提供那东西给他们的番邦商人。”王珺告诉他:“尤其是南边儿来的那些番邦商人们,什么英吉利的、法兰西的,你说得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王珺杀气腾腾的道:“这帮人带来了这玩意儿,其心可诛。皇上要收拾他们,天罗地网都布下了,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了。” “这么快的反应吗?”温润还以为要等几个月呢,实在是古代的行动力,也很低下啊。 “还记得咱们提过的那个,买了鸳鸯青梅的那个男人吗?他就是曹家暗地里做买卖的人,且做的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买卖。”王珺告诉温润:“这人看着挺厉害的,实际上是个软骨头,刘老妖那大刑刚上了俩,他就什么都招了,更有趣的是,他还曾经倾慕过熹贵妃曹氏,额可惜的是,曹氏一直都是有大抱负的女子,加上他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根本就没正眼看过他,不过他的确是个人才,这么早就开始打算了。” 温润不高兴的道:“那些沾染了那玩意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该收拾了。” “对,都该收拾。”王珺雄赳赳气昂昂的出门了。 温润也没闲着,他让人收拾了一下家里,顺便盘算了一下家里的各色需要,马上就要开春了,还得看地里头要种什么。 承包了陈兵镇的荒地,除了辣椒西红柿,也该种点儿玉米和番薯了。 王珺在京城里带着人可哪儿抓捕,外五门内九门,都严格盘查,更有无数番邦商人也受到了牵连。 许攸休沐的时候,来见温润,名义上是带媳妇儿儿子的来玩耍,实际上是找温润:“你家那位大手笔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