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才说实话:“可以割开绳子。” 解不开,那就割开好了。 “啊?”陈旭有点傻眼。 温润说话的声音很小:“你看着点儿,这个车厢密封的很好,我割绳子,你给我望风。” “好!”陈旭猛点头。 温润就拿出来那碎瓷片儿,陈旭一看就失望了:“这么小?” “大了就被人发现了。”温润开始使劲儿的割陈旭脚脖子上的绳子:“何况我得藏起来,不让人看到,也不能让人搜了去。” 他可是趁着上厕所的时候,放在了棉鞋里头,隔着各色棉花和布料,不然恐怕割伤自己。 陈旭一看他给自己割绳子,不由得急了:“你先给自己割开。” “不行。”温润摇头:“你比我强,起码你有点身手,他们又不敢伤了你,你先脱困,我再慢慢的磨绳子就行了。” 温润很有自知之明:“何况那帮人肯定盯了你不短的时间,我怕他们真的把你带回滇南,那可真是……不敢想象的后果。” 在京城,他们不敢这么折腾,到了京城外,就不知道了。 “都是我不好,非得出来玩儿。”陈旭有些后悔:“怪不得以前舅父不让我出来。” “可你是个人,还是个大人了,不出来玩儿,难道要你跟个千金小姐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温润一边割绳子,一边给陈旭宽心:“这次是咱们倒霉,被他们钻了空子,下次不会了。” 下次说什么也不跑去追兔子了。 温润的小瓷片的确是小,但是架不住茬口锋利,割了半天,也把绳子割开了一半,车子一直在缓慢的往前走,一点都不震动,可见这车子有多大,走的四平八稳。 然后就停住了。 俩人顿时一愣,随后就想喊人了,结果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儿?”陈旭看了看四周,车里明显只有照亮的一点光源,四周看起来,也像是个车厢,如果有人拦车,肯定能听见声音。 怎么这么安静? “不用说了,这车厢肯定是特制的,隔音。”温润低头继续割绳子:“你要不信,喊一嗓子试一试。” 陈旭果然喊了起来:“来人呐!救命啊!我是陈旭,滇南王府世子!” 又喊:“这里有温雅士!” 喊了好几次,都没任何动静。 “别喊了,当心嗓子疼,这里没有水。”温润道:“这可真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咱们。” 陈旭不喊了,有点气馁:“还说让我望风,这上哪儿整风去啊?” “好歹……割开了。”温润也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时间,终于把绳子给割开了,他手都麻木了。 幸好用掖在腰间的汗巾子裹着碎瓷片儿,不然手都要鲜血淋漓了。 “换我来。”陈旭学着温润的样子,接了碎瓷片在手里,一使劲儿……碎瓷片崩碎啦!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唯一的利器,割开绳子的东西,没了。 陈旭当时就要哭了好么。 “这只是一片碎瓷儿而已,割开了你的绳子,已经是不容易了,我这个恐怕就是你割了,也坚持不到割开。”温润早有准备:“你一个人,能跑就跑,反正他们要的是你,我只是顺带的,你没了他们带我也没什么用。” 温润很有自知之明:“等你跑了,再带人来救我,就行了。” “我不,我跟你一起。”陈旭却不听他的话:“阿桑那个家伙,我跑了他恐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