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石桌上。 两个人在旁边坐下来,它也没醒,肚子上上下下随着呼吸而起伏。 宋春菲轻声问姐姐:“摸它会吓到它吗?” “不会,它心大的很。” 宋春菲便伸手抚了抚它的脑袋。 毛绒绒的,十分的软,她问:“它叫什么?” “飞琼。” “它的模样可真配这名字”。”宋春菲把手又伸向飞琼的背,感觉在摸一团棉花,忍不住笑起来,“难怪好些人养猫呢,不过有些猫很凶,又挺吓人。” “你是不是再说嘉州的那只大黑猫?” “是啊!” 宋春汐莞尔,这只猫给人的印象真是太深刻了。 她又问起弟弟:“文昇仍很刻苦?” 说到兄长,宋春菲就笑:“真是变了个样,打定主意要当上童生,今儿知道我要来,他也是蠢蠢欲动,可转头就掐了自己一把,说不能松动,不然之前的功夫都白花。” 宋春汐噗嗤一笑:“如今爹爹也不骂他了吧?” “嗯,爹爹还让厨子熬些补汤给哥哥喝,怕他撑不住。” 宋春汐一叹:“这般努力,要再考不上只能去做生意。”想必父亲到时也会同意的,天赋太差,强求无果,那当然要换条路走。 两人玩了一会猫,宋春汐又同妹妹去赏花,还去看了东苑里的果树。 等到下午方才做女红。 宋春菲要绣百福襁褓,宋春汐便绣个事事如意襁褓。 杏儿跟梨儿帮她们拿针线,挑锦缎。 红色的底,金色的线,喜气洋洋。 两个人绣着,不知不觉便到傍晚了。 霍云回到家,因宋春菲在,动作不能随意,早就习惯了的搂抱,亲吻一概都不能做,时时要忍住发痒的手,人就显得有些僵硬,好似一尊石像。 宋春菲看着这个姐夫,实在无法想象姐姐说得什么“面冷心热”。 她初见霍云是在姐姐回门的那日,姐夫不苟言笑,眸光又沉又冷,不易亲近,她就一直有些担心姐姐,怕姐姐在霍家过得不好。 而今看来,姐夫还是老样子。 这几日,她一定要好好观察下,如果姐姐被姐夫欺负,她不能坐视不理。 因宋春菲还未出嫁,为避嫌,晚膳仍是分开两桌。 饭后,姐妹俩坐着说闲话,霍云在一旁无事可做,见宋春汐的心思全在宋春菲身上,看都不看他,实在无趣,便去了书房。 宋春汐教妹妹用彩球逗飞琼玩。 飞琼给面子,追来跑去不亦乐乎,引得宋春菲笑声不停。 “真可爱,姐姐在哪儿买的呀?”她问。 “你姐夫送的。”宋春汐道,“你也想养的话,我等会问问他。” 宋春菲愣住。 姐夫这种性子的人居然会送姐姐猫? 果然是面冷心热吗? 见她眼睛瞪圆了,宋春汐好笑:“怎么了?” “我以为姐夫……”宋春菲低头摸摸飞琼的脑袋,“我实在没想到呢。” 大约妹妹觉得霍云不会做出这种事。 可人是会变的,比起刚成亲那会儿,他的变化已经非常大了,不过以后又会变成何样也不知,宋春汐问:“你刚才问在何处买,是不是也想养?” 宋春菲摇头:“不养,只是好奇,娘不喜欢的。” 家里有两个孩子要操心,再多一只猫,母亲可能是会怕麻烦,而且宅院也不大,宋春汐道:“你以后想看猫,随时来我这里。” “好。” 既然提到母亲,宋春汐问起贺礼的事:“瑞王娶妻,你可知娘打算送什么?”要说父亲,必然是不肯露面,但瑞王身份不一般,就算看在太皇太后与天子的面上,文武百官都得前去恭贺。 宋春菲道:“娘也发愁了一阵,不知道送什么好,后来从库房拿了一套茶器,是之前姐夫送的聘礼里面的。” 宋春汐点点头:“左右也是扔在库房的,送茶器可以。” 姐妹们不知不觉说到亥时中。 宋春汐送妹妹去客房歇息,就在东厢房。 “自从我嫁过来,还没在这儿招待过谁。”宋春汐瞧一眼新换上的锦被,还有高几上花插里的粉色桃花,“你睡不惯告诉我,不行的话,明儿换西厢房。” 宋春菲甜甜一笑:“姐姐,我不挑床。” “我知道你乖,就怕你忍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