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秦轲那种性子,应该不会拿星辽湾给别人练手。 “他名下还有其他房产,要动也不可能会动这里……八成是腻了,想着换换风格。” 秦晟确定了这小子没有在胡作非为后,倒也不甚在意。他继续翻开文件,只是语气带着笃定,点评道:“你看,我就说秦轲从来都是三分钟热度。现在想来,也许让他见沈南昭也不是一步错棋,兴许见到了,就发现没有那个人想象中那么好了。” 他越想越觉得靠谱——毕竟星辽湾对于秦轲意味着什么,当时的参与者都心知肚明。 更别说这些年来,无人涉足独属于他的私人空间——秦轲甚至连他都不曾邀请过。 以至于他曾向许程楠放出话去:但凡他能踏进星辽湾,就意味着他能在秦轲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但毫无疑问,他们这些年的努力,依旧一无所获。 而偏偏在秦轲见到沈南昭的第二天,他非但没来兴师问罪,反而开始对具有特殊意义的星辽湾动手了。这是不是说明,他同沈南昭之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的重逢? 也许,这象征着两人嫌隙的产生。 见秦总陷入沉思,董秘书没吭声,他识趣地收起了签好字的文件,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开口问道。 “对了,秦总,新人竞赛的主题不知道您有没有确定呢?” 新人竞赛吗? 秦晟靠着椅背思考片刻,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椅背——秦轲的举动倒是给了他新的思路,现在也许是将许程楠推到他面前的最佳时刻。 终于,他拍板下了定论:“这次主题不采用前面讨论的结果,就定一个内容——结合春荣堂的新品发售,策划一场画展。” 春荣堂,顶级的织绣高奢品牌,前身由织绣协会演变过来,至今几乎汇聚了各派刺绣大师的资源。 同时它内部制定的各类标准,已经被全面接受,同时潜移默化地应用到整个织绣领域里,属于行业的无冕之王。 而秦氏集团,一直都是他们指定的合作伙伴。 所谓的“结合春荣堂的新品发售”,不如说是为它专门开一场画展更为恰当。 董秘书抬眼看了老板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他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这场集团内部的小组竞赛,将由玩闹性质的小活动,演变成许程楠的个人秀场。 毕竟,不是谁都有一个著名的画家母亲,自己还是高校艺术系出身。凑巧的是,据说许程楠的父亲许飞业教授,同春荣堂的主事人还是旧交。 在这样得天独厚的背景加持下,许程楠之前递交的策划初稿已经通过了部门审核,集团早就确定将以他的方案为主导,实施开展这个项目。 放在平时,他们确实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