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需要做的事儿吗?比如每日清修祈福……” 这样才像个天运福女吧。 清玄脚步一顿,他折回来上下瞧着沈连云,那目光就像在看一件有瑕疵的瓷器,末了他只是笑笑:“既然你都这般说了,那待会我给你一张每日要做的事项表,你可得每件都做好了。” “是!”沈连云觉得自身得到肯定,欣喜地应了,她见清玄转身又要走,终于脱口而出道,“我就这么随您来了青罗居,辅国公府那边会介意么?” 清玄扬眉,深蓝色的瞳孔中,闪烁着不知名的神情:“辅国公府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你觉得他们还会在意么?” 沈连云听后无话可说,心里既是失落又是庆幸,失落于双亲对她的不重视,庆幸于辅国公府不会挡自己的路。 正当沈连云这么想的时候,她眼前一闪,清玄就一溜烟走掉了。 事实上第二日的时候,沈长风就进宫求见了,他自然是想问江煦帝有关自家大女儿的事情。江煦帝并未为难于他,很快便将人放进了养心殿。 于是沈长风连忙进殿行礼,随即便开门见山:“皇上,微臣今日前来,只有一事相问。长女沈连云究竟为何会成为天运福女?皇上能否高抬贵手一次,放过微臣的长女?” 江煦帝坐在龙椅上,他面无波澜,淡淡问道:“何以叫高抬贵手?沈连云是天运福女,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辅国公是对国师所言有何疑议么?” 沈长风感到一阵头疼,索性直言道:“皇上,您之前对连云下了狠手,这事微臣也知道。她如今连女子宝贵的贞.洁都失去了,如何能当这天运福女?” “皇上当时没有揭穿,微臣斗胆猜想,您与国师是一路人,故而微臣在此请求您高抬贵手,放连云一条生路吧。无论她能否抵消灾难,拿国家大事做儿戏,并非明君所为。” 说到最后,沈长风再次跪于殿内,言辞恳切动人,脸上满是悲戚之色。 江煦帝见到这样的沈长风,神情莫测:“朕与国师并非一路人,辅国公猜错了。至于你那女儿,不过是朕用来打击国师的工具,她三番两次想要害人,有此下场理所应当。” 说罢,江煦帝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他起身回了内室:“送辅国公回去。” “皇上!您……”沈长风犹不甘心,眼见林恒寿过来请他出去,他把心一横,索性在殿外跪了起来。 江煦帝在内室得知外头的情况,他默了默,道:“若辅国公府跪晕了,便派人将他好生送回府去。” 沈长风毕竟是沈连云的亲生父亲,血浓于水,他此刻所为再正常不过。但沈长风并不知晓,沈连云与江煦帝有两辈子的仇怨,本来江煦帝还打算慢慢收拾她,结果沈连云一作妖,他一下子出手比之前还要重。 要知道,世上没有一个人,比江煦帝更憎恶沈连云。 熙容待在辅国公府,她得知了沈长风进宫求见的消息,略略一想便知是为了沈连云的事情。 但见父亲大半日未回府,熙容便派丫鬟去打听一番消息,没想到不久后便得知,沈长风在皇宫跪到昏厥,被林恒寿派人给抬回来了。 一时间纪氏和熙容纷纷去接人,里里外外忙碌了好一阵后,沈长风方才醒过来。 纪氏怀着身孕坐在沈长风床榻边,她满脸关心地问道:“老爷觉得好些了么?你怎么也不在乎自己的身子?” 沈长风面色有些苍白,他又喝了一碗白水,方才缓缓启唇道:“此事一言难尽啊……” 熙容在旁一同劝道:“父亲这是何苦?皇上决定的事儿,咱们可改变不了。” 沈长风闭了闭眼,良久后方才道:“是啊。” 自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沈长风都未提及过沈连云这三个字,府里下人也只当她不存在。 至于先前沈连云的那档子事,即使有人跑出去乱说,可经过国师清玄后来的一番造势,沈连云的名声在很短一段日子里,已然有如日中天之势,有哪个没眼力见的会信他们这些下人的话。 这一日熙容从私塾回来后,突然听说一件事,那就是纪府原先的大房失了势,纪氏的大哥被科举舞弊案牵涉其中,据传还收了人家不少银子,江煦帝下令流放此人。 而后那位大嫂觉得自己在府里日子不好过,便带着一双子女投奔辅国公府了。 熙容原本并未在意,她还觉得这三人应当出不了什么乱子,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