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扶了一把,接着就靠在电梯门板上微微喘息。 这套位于市中心的大平层,是他成名后买下的私人房产,主打安静私密的高端住宅区,除了住家佣人之外,平时只有他自己在这住。 陈晏礼把林子矜领进了客房,“实在撑不住就打电话给我,我让医生朋友过来帮你看看。” 林子矜点点头,关上门那一刻,他就像失去所有力量的木偶般跌坐在地上,欲望和理智在互相拉扯,他把身上繁杂的礼服脱了,一步步走去浴室。 佣人阿姨捧着炖好的甜品,忧心忡忡地看着房间的方向,说:“陈先生,这样确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吗?我看那位小朋友难受得紧。” 陈晏礼也看过去,思忖片刻说道:“阿姨你是beta,帮我把甜品和家里备好的药品送进去吧,我回房间了,有事情敲门。” 阿姨知道他是故意避嫌,闻言点点头,“那个小江先生知道这个事情吗?”她指的是把一个正处于发热期的omega带回家。 陈晏礼抿唇笑了笑,“没事,他不会在意。” · 林子矜几乎在水里泡了一整晚。 最难熬的时候他意识涣散,身体又冷又热,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房间里的信息素甜度超标,光闻一口就能让人齁死的程度。 期间似乎有人进过房间,轻手轻脚放下什么东西后又悄然离去。 林子矜无暇顾及是谁,只知道不停地将自己泡在冷水里,一遍遍换水降温,实在难受得紧,他就用手帮自己舒缓。 这种行为羞耻又难堪,他趴在浴缸边忍不住哭了,在遇见盛泽珩之前,他每一次发热期都是这样度过的,现在不过是回到原点而已。 然而,除了生理上的难受,更让他难过的是精神上的依赖。 天蒙蒙亮,林子矜才从浴缸里出来。 他浑身软绵无力,踩着一地水湿漉漉的走到衣柜前,给自己拿了套浴袍,他虚弱到连绳子都系了半天,接着神色恹恹地埋头进被子里。 陈晏礼一早出去了,佣人阿姨在门外清洁客厅,听着客房里的声响,猜到林子矜大概是清醒了,犹豫着要不要再送些食物进去。 不过陈晏礼叮嘱过不要随意打扰他,阿姨瞄了几眼又继续埋头干活。 林子矜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已经中午。 他的手机早就关机了,强制开机也是弹出电量不足的提示,不知怎么他心里总有些发慌,强撑着起来换上昨天的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极简风的客厅里静悄悄没人,落地窗外阳光正好,林子矜瞬间生出些眩晕感,把手抵在额前的位置挡了挡,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