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小块更为柔软的肌肤,粉粉的、微微鼓动着——那是alpha的腺体。 淡淡的青柠味信息素,绕在林子矜鼻息之间,将方才的眩晕感淡去不少。 林子矜知道,这是信息素安抚的作用。 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贴近alpha后背,然而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依然无可避免地互相渗透着体温。 有那么一瞬间,林子矜感觉盛泽珩的脊背僵硬了几分,脚步似乎更快了。 盛泽珩穿过长长的走廊,一脚踹开休息室厚重的雕花木门,环视一周确定没人后才把林子矜带了进去。 昏暗奢华的小型休息室,水晶顶灯折射着冷冽光芒,林子矜坐在米色沙发上缓和着气息,一杯温水递到了他面前。 盛泽珩盯着林子矜发白的唇色,眉心微皱,随即脱了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问道:“你什么毛病?低血糖?” 林子矜盯着杯中缓缓升起的水雾,眼尾被熏得潮湿了几分,微微压下来,留下一小片阴影,“我没事,坐一会就好。” “不舒服为什么要躲在卫生间里?”盛泽珩问,“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公司这边是要负责任的。” 林子矜抿了抿唇,神色意味不明,“我从小就这样,习惯了。” 他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跟着母亲在外颠沛流离,身体就是那时候落下的毛病。一直到母亲去世,他被接回本家,依然不受待见。 林立成倒也没有少他吃穿,毕竟对于林家来说,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没什么区别。 但感情上的关心是一种奢望,毕竟他上面还有个含着金汤匙出生、同父异母的哥哥——林子初。 盛泽珩的心在微微下沉。 他只从顾柏然口中听过关于林子矜的只言片语, 对方所说的“习惯”,到底是习惯了身体不舒服,还是习惯了难受一个人躲起来?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盛泽珩心情复杂。 他最初并不想了解林子矜,哪怕是那次意外标记后,他也只想过补偿对方。 可想起对方脆弱至极的模样,盛泽珩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轻轻捏住,有些喘不过气来。 · 林子矜只坐了一会就准备离开,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脱下西服外套还给盛泽珩,低声说:“谢谢盛总的衣服,我要回去了。” 他离开的时间不短,这会儿主办方估计在到处找人了。 顶光照射下,盛泽珩的鼻梁如刀刻般笔挺,他目光停在林子矜脸上片刻,又把外套重新给他穿上,“我和你一起过去。” 两人一路无言,回到会场时展览已经接近尾声,宾客都已经渐渐离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