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等。 朝羽茉和明姜对视一眼,无奈地吐舌扁嘴不敢再说话。 更有甚者,会惊恐不已,评审团那些快暮年的老男人仿佛看到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一个个坐立难安,愤愤不平。 “怎么能公然做这种污秽银乱的行为!阴毒至极!” 而台上的男观众们,更是阴阳怪气不知该如何评价,毕竟往常这种事情发生时,女人都是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他们便可以借此机会嘲讽打压,释放内心的恶意。但现在不同了,英媂不但不羞耻,还大大咧咧地劈叉抬腿,丝毫不在意那染红的裤档,倒是她的对手浑身不自在,总是发挥失常。 “这女人是故意的,她知道那玩意是阴秽之物,想借此压制男人的阳气!” 但事件的主角英媂,丝毫不知台下观众的注意力,已经从她的功夫上转移到了其它地方上,还洋洋得意地肆意显摆着她那绝妙招数。 一个横跳转身,英媂直接踢飞了对手的门牙,她趁胜追击,将男人打趴在地,此人跟鹫月比起来,简直容易得不像话。 赢了的英媂,高举双手示威,她环顾四周,发现观众的欢呼声并没有想象中的响烈,人们的脸色各有不同,全都低声嘈杂些着什么。 肯定是我打得不够爽,下一场要更狠些才行,英媂心里默念。 回到休息区,见潘主母和一众同门女修在那迎接自己,她们神色紧张地围住英媂,拿出准备好的裤子和月事带递与她。 “英媂,快快将衣服换上吧!” “哦,不用担心我,只是来月经了而已,对我来说影响不大。”英媂以为大家在关心她,便示意众人放心。 她哪里晓得大家的紧张不是关心,而是害怕她的月经会影响到其它人,庄科刚要开口劝说,便被潘主母拦住使眼色。 英媂这犟驴的性格,潘主母再了解不过,她笑眯眯地说:“辛苦了英媂,不过穿着脏的裤子到底不舒服,为了不影响发挥,还是换一下吧。” 裤子换不换都行,但月事带还是要用的,英媂吃得多身体壮,每次来月经都海量,满腿淌血的感觉确实不好受。 于是她听话地去休息室换洗,大家也松了口气。 结果英媂收拾完后又穿着那条血淋淋的脏裤子出来了,她说反正上赛场也会脏,不如等打完最后一场再换吧。 这时大赛的主持也过来了,那主持依然是个老头,端着一把拂尘,脸上的白胡子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就是说的话实在不讨英媂喜欢,他瞥着英媂的裤子道:“老夫提醒过你们,让她把那污秽之物收拾干净,不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实在伤风败俗!” 潘主母尬笑道:“是是是,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换而已。” 主持捋着胡子昂着头,都不正眼看几人,轻蔑地冷哼一下,转身就往回走,刚迈出两步就听英媂在身后喊他。 “喂!老头看我~” 主持是个德高望重的老辈,谁看到不称他一声老仙师,如今竟被一个女凡徒轻视,简直岂有此理! 老仙师气愤地转身刚要呵斥,一巴掌就扇到了脸上,他僵持在原地,鼻子都被扇出了血,满脸纵横。 哈哈哈哈哈哈——-始作俑者英媂笑得前仰后合,她幸灾乐祸地指着主持道:“老头,你怎么能说月经是污秽之物呢?你不也是它变成的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倒是你们这些腌臢老货,应该避避光!” “无耻淫人,竟敢罔顾人伦,做出这种下贱之事!看我替天行道,收拾了你!”老仙师活这么久第一次被女人如此羞辱,悲愤欲绝,于是拂尘一挥,光波顿现,朝英媂发起了攻击。 呲啦一声,英媂轻轻松松拦截了老货的攻击,转手结阵,顺便送回去一发大招,老仙师顿时被打得东倒西歪,站立不得。 潘主母与众人连忙把二人拉开,庄科将英媂拉到一旁埋怨道:“你疯了英媂!都到最后关头了,殴打仙师是会取消比赛资格的!” “是他先动手的,难道还让我乖乖挨打不成?” “这个节骨眼上,有些事能忍当忍,不要为了一时冲动毁了自己的前程,快去和仙师道歉……” “道歉?”英媂推开庄科,冷笑道:“道哪门子歉,是这老头冒犯我在先,凭什么让我忍?” 她不顾同门阻拦,径直来到火冒三丈的老头面前,沉声威胁道:“听着老头,要是你敢取消我的比赛资格,那就别想活着走出这个赛场!” 说罢一股巨大的气息轰然而现,主持被压制得耳朵里甚至出现了鸣响,这种毁天灭地的能力别说干死他,就是灭掉整个评审团都不在话下,他紧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惶恐之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