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的主,他哪里受得这种气,对陆姩的怜惜之情瞬间跑到天边去了。光天化日,他不敢太嚣张,只是嘴上骂,“你个臭婊/子!贱/人!” 正好有一辆黄包车过来。 陆姩坐上去:“快走。” 她黑漆漆的眼里沉淀着浓烈的仇恨,她要解决彭箴了。 第20章 这女人够狠。 对付彭箴最好的方法是美人计。她刚才得罪了他。他肯定咽下去这口气。 陆姩清楚,机会要来了。 回来之后,她立即去敲彭安家的门。 没人在。 她给彭安打了电话。 那边人接起来。 她连寒暄都没有,直接说:“你果然去工作了?” 彭安:“嗯。” 陆姩:“喝酒那天,我有东西在你家落下了,我要拿回来,你今晚几点回来?” 彭安:“什么东西?我没见到。” 陆姩:“你管我!那是我的女性用品。” 彭安:“……”也不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当他是傻的好骗么。 陆姩:“你个处男懂什么。” 彭安憋着气:“我今天回去晚些才回,我弟弟快到家了,你要是着急就找他拿吧。” 她暗道幸运。 * 陆姩先是洗了澡,头发弄得蓬松清爽,再洒上芬芳香水。和吕恺一起时,她买过不少魅人睡衣,很久没穿过,今晚又派上了用场。 她换上一件浅粉的缎面裙,边缘有一层半透明蕾丝。 她站在角落偷听墙壁后的动静。 这堵墙最讨厌的是,半夜音乐响起时,隔音形同虚设,但每回她想偷听彭安和陈展星的对话,却又一丝声音都传不过来。 将到八点,外面有开门的声音。 彭箴回来了。 陆姩正要出去,又往回披上一件长外套。她出去打开了门:“彭先生。”她唤得低柔,有意撩拨男人的耳根。 彭箴一回头。 上午吐了他一脸口水的女人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更重要的是,她敞开的外套下是一件睡衣。 他这一整天,幻想了无数遍她的模样。她哭着向他求饶。 妈的!她竟敢抓伤他的脸!他最引以为傲的一张脸,红痕至今未散。 魏飞滔说过,有钱就是王法,欺负一个女人是家常便饭。彭箴念头一起,火气同时燃烧。这时候,他忘记了彭安的存在。 对面房门在凹角,灯光较暗。 陆姩看不清男人的脸,上前两步,又叫了一声:“彭先生?” 她这是把自己错认成哥哥了?彭箴阴狠一笑,冲了过去。 她这时才恍然大悟,转身要回房,裙摆被门把手勾住。她一扯,蕾丝破了。 这一拖延,彭箴顺利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救——”她话还没出口,被他捂住嘴,推进房间。 彭箴狠狠关上了门,毫不掩饰的目光丑陋不堪。 她捶打他。 他一挡,把她甩到了沙发,接着拉起她的大腿。他双目暴凸,俯身去闻:“好香。” 陆姩一手要去拿茶几上的铜质时钟。 彭箴抬起头。 她立即缩回了手,大声地骂:“你放开我,否则我要报警的!” “那就去吧。你的男人死得那么惨,你讨回公道了吗?”他嘲笑她。 这是陆姩深刻的伤痛,她气得泪眼婆娑,伸手去打彭箴。 他闪过了,一手抓住她细瘦的手腕,另一手扯下她的外套:“陆陆,你姓陆吧?我叫你陆陆好不好听?我喜欢你,我去年就喜欢你。你来当我女朋友吧,我天天疼你。” 陆姩又望了一眼铜质时钟,那是她专门买来收拾彭箴的。她现下双手被擒,一时挣不脱。她求饶:“疼……” “哦哦。”彭箴见她楚楚可怜,哄着说,“我轻点啊。一会儿你就不疼了。” 她还是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