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回来,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手放到她的腰胯上)咱们形式一下,我抱着你进门,好不好?” 杨思情抓下他的贼手:“你个当兵的,花招还真多,肯定是在美帝国主义学习期间染上的不良习性,当这么多年解放军都没能给你净化干净。” 言语间虽有些羞涩,不否认经他一提议,她的心也有点想要形式一下的浮动。 看看走廊两头没有人,双手撑着他的双肩往上嘿咻一跳,双腿顺势夹住他的腰,人就牢牢挂在了他身上。 对面房门好死不死在这时候从里打开,苹果脸小战士从房里迈出一只脚,与杨思情四目相对。 他一怔,淡定地收回脚,又把房门关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有时候无声比有声更有力量! 他这个无声的反应可比揪住他们教育一顿每个革命军人都要牢记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有杀伤性得多! 想搞形式,结果翻车,杨思情脚底尴尬出三室一厅,催着蓝团长赶紧进屋,快别站在走廊上丢人现眼了。 等门一关,她从男人身上跳下去就开始推卸责任:“都赖你,瞎搞什么形式,害我一回来就在对门邻居面前丢了个大脸。” “赖我,赖我,全赖我,是我诱惑你往我身上贴,是我腐蚀了你的无产阶级觉悟。”蓝巍走进走出把窗户全部打开通风换气。 “讨厌,你少给我贫。”杨思情打开行李包,把脏衣服翻出来抱去小阳台,把机洗和手洗的分开来。 蓝团长去年给她买了台双缸洗衣机,很大程度上解放了她的双手。 蓝巍走过来,身侧倚靠着门框看着她处理脏衣服,特柔情蜜意地哎一声。 “干吗?” “我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登记?” “你让我想想。” 她说的是查一下黄道吉日的那种想想,但有人把她的想想理解成不想登记,然后受刺激闹脾气了。 蓝巍身体离开门框,往前走一步,双眼紧紧锁住她:“你还要想什么?你不会是想卸磨杀驴吧。” 杨思情笑着扭头看他:“这可是你自己说自己是驴的。啧,你那么凶瞪我干吗!显得你眼大啊!” 蓝巍把眼神放柔。 “结婚又不是过家家,结之前有好多东西需要考虑和准备,我当然要想想。三十一的人,思考问题比我还不周全。” “结婚需要考虑和准备的东西不必你费心,有我呢,你只需要尽快跟我去民政局登记。” “登记时间总要跟你爸妈商量一下的呀。我们自己闷不吭声跑去登记,完了再告诉他们结果,他们心里会有疙瘩的。三十一的人,思考问题比我还不周全。” 第二遍了昂,杨姐最近有点飘。 “那晚上在饭桌上跟他们商量,正好人齐。” “我说你这个人真的是……急什么急啊!我刚回来,你就不能让我缓两天再提登记的事,非对我穷追猛打。我估计是欠你的,才会穿越到这里还债。” “我本来没有很急,是你不积极的态度让我变急的。” “我看你不是着急登记,你是着急找我的茬儿!肯定是皮又痒痒了。”杨思情抛下脏衣服就要过去在他手臂上拧出一条麻花,对付他就得用“拧麻花”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招数。 从阳台外面传来的犬吠,救蓝团长于水火之中。 杨思情瞪他一眼:“算你运气好,我跟狗说话,也不跟你说话!”趴到阳台铁栏杆上,朝远处狂奔而来的狗子呼唤,“老黄——” 狂奔中的狗子又汪一声,舌头都被它的奔跑速度甩到狗脸一边,对即将扑到“老来伴”身上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啊。 “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