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棠和丫鬟被一阵呛人的熏香,直接昏迷。 一处阴暗潮湿,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霉臭味,阵阵阴风吹来,即便现在是夏天,也能感受到那股森森寒意。 地牢或者水牢,看来是大帅的敌人干的。 趁着丫鬟惊慌害怕,她赶紧问,“系统,死出来,我这该怎么办?” 【等着,大帅马上就会来救你。】 唐棠了然,她已经身怀六甲,槐花肯定会不顾一切来救她。 小丫鬟吓得哭起来,唐棠反而要去安慰她。 “莫哭,大帅会来的,咱们一定没事。” 见她这般笃定,双眼炯炯,看向栅栏外,丫鬟起初的慌乱,也渐渐平息。 是啊,夫人在这里,夫妻那么恩爱,肚子里还有澹台家的种,怎么会不来救她? 当传来打斗声,唐棠知道,该出去了。 果然,着紧身玄衣的澹台兆衡,提着还在滴血的长刀进来,挨个铁门呼唤,“棠儿,唐棠,媳妇儿···” “大帅,在这,第五间。” 捧肚子,唐棠从栅栏间伸出手。 等到葛家宝押着一个人进来时,唐棠才第一次见到安平王,蛐蛐儿的堂叔。 痛哭流涕中,一袭锦缎白衣成为灰青破裳的安平王把钥匙颤抖呈上。 “别杀我,别杀我,我给你们·······” 看着他毫无气节的模样,唐棠觉得,蛐蛐儿还真没做错,这堂叔,简直是景家之耻。 澹台兆衡抱起唐棠,上马车。 这里的残局,自有其他副将来收拾。 安平王想要造反,证据确凿,这一次,已经动摇社稷根本,皇上想必不会再网开一面。 一上车去,唐棠就立刻躺下。 胎动太频繁,不是好事。 她果真需要好好养一养,医馆暂时交给黄豆折腾去吧。 回到府里,大夫来检查,有些动红,确实该安心养胎。 五个月倏忽而过,窗前的叶子从绿转黄,再到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时,唐棠的肚子已经大到看不见鞋面。 所有事项,都是丫鬟们替她完成。 澹台兆衡为了禁欲,搬去前院书房住。 唐棠本就看他的阳具害怕,这下更好。 等到二月预产期快到时老夫人搬到她隔壁的厢房住。 唐棠很感激这位没架子又豪爽的婆婆,在等生产的日子里,悠闲过了半个月。 肚子一阵阵痛,她知道,她要生了。 也要离开这里了. -- 听说有被请去喝茶的,我这·····? 惴惴不安ing```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