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甜、温软。 他想尝。 想将她吞食入腹,忘乎所以要个够。 可就在唇瓣即将彻底贴合,沉默良久的林峤终于出声,打断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你是在向我道歉吗?” 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平静如一潭死水,连刚才挣扎时愤怒都听不出了。 简昱舟心头咯噔,预感不太好。 她这状态完全不像软化的样子,反倒像心死的无动于衷,像旁观者的冷漠。 心慌和不安再次袭上心头,简昱舟答:“是。” 他并没有退开,气息都扑在林峤唇上,酒气裹着热浪,不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喜欢男人干净清爽,不要有烟酒的浊气。 “外面下雪了。” 家里燃着壁炉,开着暖气,温暖如春,而一窗之隔的墙外冰天雪地,下过雪,正在飘大雪,未来几天会一直下雪,零下二十度的气温。 她说,下雪了…… 下雪了! 语气是谈论天气该有的无波无澜。 捧着她脸颊的手微顿。 简昱舟错愕。 不久前她说过的话浮现在脑海。 她说,如果求人原谅,不要闯进别人家里,要站在门外,最好在户外,在大雨里,在大雪里,一整夜,越凄惨越好,越可怜越好,叫对方心疼,让对方心软。 错愕只在一瞬,简昱舟恢复镇定。 低声问:“舍得?” 对她的渴望已经逼近临界点,但到底没有粗暴的亲上去。 他目标明确。不是要一个低眉顺眼、唯命是从的性感或清纯女人,要的是软软糯糯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小娇妻,打心里崇拜他、仰慕他,诚心实意心疼他、捧着他,从身体到心都完完整整属于他,就像吵架前的她。 “不愿意就算了。”林峤不认为他会去站,只是找个由头撵他走,盼望他赶紧滚蛋。 简昱舟往前移了移身子,让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他的灼烫,“明天再去好不好?我喝中药了,爷爷派人送来的。” 林安丰已经醉到不省人事,没有人监督他喝药,但他还是喝了。 她的那碗被他截下了,没能送到她面前。 “你不帮我,会出事。” 一边说,一边牵着她的手缓缓移动,带着醉意和讨好的声音充满蛊惑,“我知道你舍不得。” 眼神骗不了人,她还爱他,不会舍得的。 然而希望再次落空了。 林峤用力抽回手,夹枪带棒讥讽道:“要逼我吗?你可以逼我,我抵抗不了,抗拒不了,逼人就范的事简氏掌权人最会做了,不是么?” 简昱舟搂紧她的腰肢,将她带向自己。 只有实实在在感受到她的心跳,将她牢牢圈在怀里,心里那股慌乱和不安才稍微不那么突出。 “逼你有用,我会。” 事实上从矛盾发生开始他一直在半哄半逼磨她,事实证明软硬兼施有时候也会失效,结果就是进一步助长了她离婚的心思。 “既然不打算逼,就请简爷离开我的床,离开我的房间,离开我的家。” 林峤快绷不住了,光是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都像在受凌迟极刑,心痛到不能自已,无论她怎么回避,都无法否认她依然爱他的残酷现实。 倔脾气让简昱舟倍感无力。 他还没有放弃,“不怕我去找别人?” “求之不得。”林峤佯装镇静,“如果简爷能更好心送我一张离婚证,我会更感激。” 第199章 她是骗子 浑身带刺的尖锐刺伤别人,也扎伤自己,这样的小娇妻很不讨喜。 被自己的女人驱赶嫌弃,身为男人的骄傲和自尊占据上风,简昱舟微微垂眸,在漆黑中与林峤对视,环住她腰肢的铁臂不动声色越收越紧,如火山喷发的滚烫身体紧密、强势地贴上去,无声宣示主权—— 她是他的,由不得她。 他要她,也由不得她。 吻,落下。 辗转撕扯,重重的,在唇齿间掀起腥风血雨。 铁锈味的腥气弥漫开,从口腔扩散到鼻腔,再扩散到呼吸的空间,林峤咬他,拼尽最大力气反抗,指甲深深陷进他烈焰般滚热的皮肤。 “好狠的小野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