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昨晚玩去了,你也没醒?” 羡容立刻道:“我就说凶手太悄无声息,昨晚我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兴许是你睡太死。”王炯说。 羡容一脸不服:“怎么可能,有动静我肯定会醒!” 王焕这时看向羡容身后的秦阙:“你昨晚也没听到动静?” 秦阙对上他的目光,沉静而简洁地回答:“是。” “你们昨晚什么时候入睡?”王焕又问。 “昨晚就……”羡容想了想:“亥时?差不多就亥时那样吧。” “亥时?这么早?”火炯不由看了看秦阙,脸上写满问句:洞房花烛夜,亥时就睡了? 王焕又问秦阙:“中间你们都没醒?一点异样都没发现?” 秦阙静默半晌,无奈回道:“昨日太累,所以……睡得有些死。” 王炯看看羡容,又看向王焕,叹了声气。 王焕说道:“以后吩咐下去,夜里不能松懈,待会儿看看院里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吧。” 说着将小欢放回原地,又心疼地看向妹妹,安慰道:“没关系,回头哥哥替你去买一只更乖的。” 羡容又伤心起来,咬牙道:“不要,我不会对不起它,替小欢报仇之前,我不养新的鸟,管它是什么野猫野狗野黄鼠狼,我绝不会放过!” 王焕拍了拍她的肩,问她:“说起来,上次我们进宫,太后问起你,说让你婚后去见见她,你今日要不要过去向她老人家请安?” “好啊!”羡容立刻抬眼,随后想起什么,拉了秦阙:“你和我一起进宫吧,你不是想做官吗,和我一起进宫见见太后姑母,正好求她赐个官你做,她赐的官肯定比我爹他们弄的官大。” 秦阙回答:“我不去。” “为什么?”羡容疑惑,王焕与王炯也都看向秦阙。 秦阙抿唇,想了想,说了个最合适的理由:“我不敢见太后,恐怕会触怒天颜。” 羡容笑起来:“胆这么小,我带着你怕什么。” 秦阙仍是微低着头不说话。 王焕看不下去了,叹声道:“算了,就你自己去吧,他这样进宫也是给我们王家丢脸。” 羡容最是护短,听王焕这样说秦阙便不高兴了,回道:“一回生二回熟,人家没进过宫,当然会怕。说起丢人,你被许家姑娘拒婚才算丢人呢,没人嫌弃你,还倒还嫌弃起别人来。” 王焕立刻道:“要我说几遍,人家是长幼有序,等哥哥先成婚再谈婚事!” “好好好,长幼有序,你先走吧,我用完早饭后进宫去见太后。”羡容说。 王焕与王炯一同转身,临走,王焕却又回过头来看向秦阙,带着兄长的威严道:“回头我再送你一把剑,你好好练练。” 羡容又要分辩,王焕语重心长道:“这是为你好,你懂什么!” 也就是妹妹初为人妇,不懂男人体力的重要,拿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当宝。 两人走后,羡容不屑道:“不是送刀就是送剑,这人有毛病!” 进屋,丫鬟便送来早饭。 今日是银耳汤和虾饺,各式糕点,当然还有鸡汁汤包。 羡容在丫鬟端来的盆里洗了手,撸起袖子道:“一大早的敬那么多茶,累死我了!”说着招呼秦阙:“你不必站着,和我同桌吃,从今日起,你就是这家里的主人,王家的郡马爷。” 秦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