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她希望明玉一直活着。 好好活着。 有朝一日,哪怕没了胤禩,也要安详终老。 马车到庄子上的时候,太阳还没挂到正中,得亏他们出门早,还能赶上午膳。吃完饭所有人都去歇了个午晌,养足了精神,睡醒去后山放马游玩。 柔佳是满人女子,弓马也是娴熟的,带着弘晖,和明玉一道骑马上山。 弘晖从没见过额娘这副英武的模样,顿时兴奋不已,直嚷着要额娘给自己打只兔子。柔佳少有和弘晖这样无忧无虑的时光,自然满口应承,一紧马缰,疾驰而去。 身后明玉也是不甘示弱,紧紧跟着,也是为了保护四嫂母子。 她虽然嘴上不饶人,心里可是怵胤禛的,可不敢让人在自己的地界上出事。 畅快地游猎一番,因为还是早春,山上动物并不多。柔佳带着弘晖专打了两只野兔,反倒是明玉打了一只狐狸,明玉一边指点着弘晖拿小弓箭射靶,一边慈爱道:“八婶今儿打的狐狸,找人去做皮料,待今年入冬,给你好好做条围脖和手套。” 弘晖正色道:“那先谢过八婶了,只是阿玛素来节俭,我身为男儿用狐狸皮草,怕是不妥的。” “你看看,你看看,”明玉对着柔佳笑得直不起腰,“真不愧是四哥的儿子,这教训人的模样惯来如此。” 说罢,搂着弘晖亲了一口:“咱们悄悄的,不让你阿玛知道。” 弘晖笑着要推开明玉:“不给亲,男孩子不给亲。” 三人和侍候的下人,都笑作一团。 玩到太阳下山,众人累了,各自回了庄上的院子。 弘晖洗漱后还要点灯看书习字,他的功课每隔一段时日都要派人送去给远在丰台的胤禛检查,那是每天都不能懈怠的。 柔佳便打算去明玉院子,找她说会儿子话。 结果一路走进正院,都没有见到一个下人。 她绕过一个垂拱门,站在树下的阴影里,看到咫尺不远处,挂着灯笼、灯火通明的临水廊下,有两个人。 明玉披着一身火红色的赤狐裘,狐裘里头一丝不挂,莹白的身体在艳色的毛料里若隐若现,她面朝外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被身后的胤禩高高举起,她四肢修长、体态柔韧,腿几乎打开成一线,曼妙动人。 胤禩在她身后,脸看不分明,柔佳只能隐约看到他们二人的身体,紧紧贴着,慢慢耸动。 有时候胤禩捅得重了,明玉便会娇娇地叫出声。 柔佳的脚像被定在原地,惊得走不动路。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胤禩平日里清朗的嗓音调笑明玉道:“你这个小淫妇,在外头怎的这样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