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四阿哥,今日四阿哥早早回府之后,便召来了郁金,把她的来历和柔佳的用药都问明白了,这才去接妻儿回府,郁金便猜到四阿哥绝不会放过这等良机。 胤禛拿手挖了一大坨散着药香的膏子,在掌心搓热搓开,直接掀了柔佳的兜儿,握住她两个雪白的奶子,大力地转着圈揉捏。 揉完了奶肉和小腹,胤禛擦擦手,故意用手指去夹奶头,柔佳吃不住力道撒娇喊痛,胤禛便把两个奶挤在一块,张嘴把两粒玩得发硬的奶头含进嘴里。 整个奶子被涂上均匀的药膏,油润得发亮,这药膏有养肤催情的功效,只是拿来涂抹皮肤的时候,催情效果并不霸道,饶是如此,柔佳只觉得胸前和小腹又麻又痒,有种不明显但蚀骨的隐痛,奶头高高肿起像红枣,充血得厉害。 加上在马车上几次三番被胤禛生生阻止高潮,柔佳的身子里像一把火烧,胤禛的每个碰触,都让她饥渴到想要出声求他的地步。 见柔佳还在忍,胤禛对低头跪着的郁金伸手:“拿过来。” 柔佳不知道郁金拿了什么给胤禛,却感觉胸前一紧,奶头被带着金铃铛的布夹给包住了。 一瞬间痛极,但是被压抑的情欲随着痛感找到了出口,柔佳小腹猛地拱起,奶子颤巍巍地画圈,白浪浪的乳肉带着金铃“叮铃铃”清脆的晃动,竟是直接要去了。胤禛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见她要丢,按住小腹把柔佳压回榻上,把那股浪潮生生又打断。 柔佳几次逐浪,却总也去不了浪尖,终于到了强弩之末,礼义廉耻全被抛在脑后,抽噎着喊出声:“贝勒爷给个痛快吧!” 然后捂着脸哭起来,意识到自己过往坚持的矜持和羞涩全都不在了,骨子里,她是个想要阳具的妇人。 胤禛也不打算再逼柔佳,不然柔佳真恼了不好收场,琴瑟和谐得来不易。他手上仍旧捏着那两颗奶子,却矮下身去把头埋进柔佳大腿根处。 柔佳下意识闭腿,把胤禛的脸夹在腿根里,胤禛掰开两瓣肉唇,深深吸了一口那又骚又甜的味儿,只听柔佳又哭着求饶:“别呀,爷,那里还没洗…” 话没说完,就被胤禛狠狠嘬了一口阴蒂,没说完的话变成一声尖叫。 胤禛的嘴包住了柔佳的整个馒头穴,舌头把肉缝舔得湿淋淋,里面小嘴经过玉势的几轮抽插,已然变得松软,胤禛不费什么力气就成功把舌头插到了柔佳的窄道里。 柔佳早已忍耐不得,照着胤禛的脸喷出一大股水。 水多到胤禛用嘴接不住,沿着他下巴往下滴落。 胤禛看着柔佳一副美人柔弱无骨的模样敞在身下,胯下阳具顶得实在难受,他难耐地换了下坐姿,叹了口气把柔佳扶坐在怀里,无奈地问郁金:“真的不能行房吗?” 郁金低着头跪得笔直,仿佛就是一个摆设,她唇边却微微弯了一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