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寄有些颤抖,声音抖抖索索地:“恩......” 手指已经触碰喉管的底部,“这么深?” “恩......”迟寄很难受,身体软下快要站不住。游判揽住他的腰,强迫他站直了。 “看来是真的想要惩罚自己,没有留情。” 迟寄呼吸不畅,喘着粗气,眼尾难受得湿了。 游判不把手拿出来,冷心冷肺地说:“只是你搞错了,你该赎罪的对象不是我,是古静渊和慎泽,吃的也不是纸团,该是枪子。” 然后把他推了出去。 迟寄呛咳着干呕了一阵,站起来和他对视,眼神倒也冷了:“古静渊和慎泽?” 游判问:“难道不是?你把那两人害成那样,不该有一丝愧疚?” 迟寄说:“我没有害他们。” “是啊。”游判讽笑,“你只是勾引他们,到手后又厌烦他们,傲慢地看着他们为你发疯,把他们一步一步推向崩溃边缘。” 这个话题终于还是正面出现了。游判眼神一错不错,等着迟寄的反应。 迟寄只是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冷艳地说:“我讨厌他们,不想和他们在一起。” “那你勾引他们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种觉悟?”游判生气质问,“你挑选自己喜欢的目标,用尽手段让他们醉心于你,得手后就立马厌倦,对吗?” 迟寄垂下眼皮思索了一阵,总算诚实了一回:“恩。” 早就猜中的真相还是让游判恨得咬紧后牙:“就算你厌烦了感情,大可以离开就是,为什么非要折磨他们?非要逼死他们?” “因为——”迟寄不见动容,轻飘飘地说出残忍的话,“还是死了最安静。” “迟寄!”游判没想到他会这样讲,气得表情狰狞,一把揪过他衣领,恨不得把他撕碎,“你简直是个怪物!” 迟寄还给他一个冰冷的对视,冷血程度让游判胆战心惊,就算是穷凶极恶的连环杀手,也不至于这样麻木不仁。 这下,游判彻底看清了眼前人。 他几乎是逃去的警局。 同事在会议上详细阐述了迟寄的档案。 “在金舟市出生长大,父母经商,家境还不错,就是父母工作很忙,几乎是保姆带大的。” “成长经历没什么特殊的,就是档案上有一点很奇怪——”同事说,“两年前古静渊的案子在金舟市闹出很大的动静,毕竟这故事太戏剧了,媒体争相报道。金舟警方曾投入过大量警力调查案件,可关于案件的详情只留在了古静渊的档案上,和案件密切相关的迟寄,档案上却完全没有提起过。” 游判问:“金舟警方为什么这么决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