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餐再走。” 游判无可奈何地敲响客房的门,等了片刻,未有反应,他试着拧动把手,竟然没锁。床上没人,游判扫着屋内,最后在阳台上看到了迟寄。 那人趴在栏杆边,竟在赏雪,他跟了过去,刚打开阳台门,寒风就呼啸着拍了上来。游判冻得一缩,“这么冷的天站在外面干什么?” 迟寄上半身往外越出一些,似乎故意让雪飘到他身上,“我是南方人,我们那里不会下雪。” 游判问:“所以你是两年前才来的银港?” 迟寄点头。 游判看他穿着睡衣,连外套都没披一件,笑话道:“那前两年没看够?” 迟寄说:“没什么机会。” 游判没太听明白意思,刚要追问,就见迟寄捧了一手雪花过来,弯起的眼睛似乎能挤出碎光,“看,比昨天的雪花还大片了。” 雪花凝成的图案的确漂亮,但游判没看一眼,他只是盯着对方形状姣好的手指。雪亮的颜色,指尖被寒风刮得发红。 一掌牵了上去,温度很快捂化了雪花,将人拉进室内,“该冻病了。” 迟寄顺从地跟着他走,由他牵着,直到雪水被体温蒸发殆尽,游判才松开他。 “换衣服下楼吃早饭吧。” 迟寄同意后,又蓦地停下动作。 “怎么?”游判询问。 迟寄说:“没有换的衣服。” 游判收拾起他昨天穿的那套,仍然能闻见香味,“多干净啊,凑合再穿一天不行吗?” 迟寄只是看着他身上新换的衣服说:“为什么你有?” 游判失笑:“这我老家啊。” 迟寄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抿着嘴巴不说话了。 游判见他实在执着,想了想,只得建议:“我房间倒是还有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但都洗得很干净,你介意吗?” 迟寄说:“也不是不能凑合。” “......”游判无言片刻,丢下一句等着,回房选了件短款的外套给他。 两人体型有差,短款在迟寄身上也偏大些,双手无法从袖中露出。游判看着他裹在大外套里,显得脸更小,乖得不行。 这时,迟寄把脸埋进领口里吸了一口,对游判说:“有你身上的香味,好闻。” 仿佛什么也没做,又仿佛在游判心里跑完了一圈。 游判揣着有点失常的心跳,欲盖弥彰地转身走了。 ...... 为了答谢杜茫的招待,迟寄当即决定要为她写字。 他在回程的车上说:“我早上去补些纸墨,到前面那个路口你就可以放我下去,回家后我会为你留门,等你下班就可以直接过来取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