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下了安眠药,然后再伪装成他割腕自杀?” “不排除这个可能。” “但是现场并未发现拖拽痕迹,就算迟寄给死者下了药,死者又是怎么去到浴室的?” “这就要依赖于两人间特殊的关系了。”游判分析道,“两人是合法伴侣,同居两年,自然了解彼此的生活习惯,迟寄或许掐着死者去洗漱前的时间点给他下了药,然后让对方顺理成章地昏睡在浴室,再完成这场谋杀。” 袁昆琢磨着:“你这么一说倒也有些道理。死者身份特殊,局里相当重视,如果不把其它的可能性全部排除掉,是不会轻易结案的。你的想法不失为一个可查的方向。” “恩。”游判收好报告,“我去队里安排侦查工作,就先不打扰您休息了。” 紧凑的侦查工作开始,游判夜深后才回家。 刚从电梯走出,隔壁訇然炸开一道火光,从门缝里滚出了浓烟。 游判冲上去几下踹开房门,顿时和厨房里的人面面相觑。 “你......”凌厉的面容转而被一丝古怪替代,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屋里的人。 迟寄手里拿着条湿毛巾,烟雾正是从厨房里产生的,鼻梁上,染着一点灰烬。 游判的视线莫名留驻在那一点墨色上面,直到听见对方说:“我做饭,可是它起火了。” 游判无语,称得上粗鲁地掀开他,几步跨进厨房。火势已经被扑灭,他看着燃气灶边残留的面粉,心知肚明道:“你把面粉打翻在火上了?” 迟寄凑过来:“恩。” 游判看了眼时间,确定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这么晚了还吃什么?” 迟寄没听懂他的嘲讽,认真回答:“吃汤圆。” “......”游判忽然觉得迟寄真的不太寻常。短暂的接触下来,这人总总表现都比较偏离大众化,无论是思维方式还是行为习惯都很特别,也不知是性格造就亦或单纯的迟钝。 他只好把话掰烂了说:“为什么这么晚还要吃东西?而且是汤圆?不嫌噎得慌?” 迟寄挨个回答他的问题:“我白天忘记吃了,我喜欢汤圆,不噎。” 游判扫视过厨房的狼藉,断定这人根本就不会做饭,直言道:“别做了,点外卖吧。” 说着,折身出了厨房。 结果迟寄拿着手机追上来,“怎么点?教教我。” 游判打量他,猛地倾身拉近两人距离:“迟寄,你在故意接近我?” 迟寄面色不改,只是平静地将他看住:“我真的不会。” 游判若有所思地直起身体:“怎么,慎泽把你照顾得这么周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