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她拍拍脸颊,收起花花心思,忽然反应过来,是指她没有优点?难不成是在说她其貌不扬? 陆时微当下大为受挫,谢袅这张脸生得清丽,按照她苛刻的眼光已是不错。这男人恐怕是幽居深山太久,都缺失审美了。 但她很快摒弃了小小的气馁,还是能摸清事实抱上大腿更重要。 “您这娶妻,也不摆个花烛什么的布置一下呀?”陆时微顾左右而言他,却不得江予淮理睬。 她自顾自地接着说:“我听闻山神娶妻是二十年一回,在扶风郡流传三百余年。可是后来就再也没人见过那十几个新娘了,您这□□子的速度,还挺快啊?” “与你何干?”江予淮横眉冷对,语气不善。 “当然有关,我可是你新娶的妻子。”脸皮厚无疑是她的一大优点,她说话间还带着些许得意,追问着:“那些新娘是成为祭品了吗?莫非这场仪式实际是百姓在用活人祭祀?” “嗯?你是来查我的?”江予淮耸耸肩,不以为意地答道:“是啊,说不定她们都被我吃了。” 真吃了?陆时微本以为会被一口否认,她悄悄向门口挪了一小步,支支吾吾地说:“啊?吃啦?那天你怎么没吃了我?” 话一出口,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多什么嘴,这么迫不及待重回鬼国做苦工不成? 江予淮上下打量她两眼,很是看不上地说:“你太瘦,硌牙。” 花轿里原本的新娘,确实是珠圆玉润一类。 陆时微瞄了瞄到门口的距离,铿锵有力地说出上山途中打好的腹稿:“如果只是观您的气息,我会相信。但我在扶风郡见百姓都是心悦诚服,生活安定和乐,我想这地方对您意义非凡,应是不会对她们痛下杀手的。” 此话一出,她自己都紧张起来,这完全都是她的揣测。 那些新娘究竟去向何处,与她将会面临怎样的境况息息相关,她必须冒险直言得到些信息。 江予淮在听到“气息”的时候,敏锐地扭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如深潭的眼里分明是有着探究和疑惑。 他果然发问:“你看到了什么样的气息?” “周身不见灵光,死气重重。不是山神,是鬼才对。” 修仙者有灵光护体,亡魂则死气环身。江予淮身上死气颇重,他既然不畏日光又能游走于众人目光下,想来灵力相当高深。 然陆时微在识鬼这一方面的确天赋异禀,森森鬼气遮掩得再好在她眼前同样无所遁形。 她对鬼道一窍不通,系统贴心地提示她:“江予淮定是修了上百年鬼道,他是穿着人皮的鬼,切莫为表象声色迷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