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维:“你怎么知道他会拒……” 不等他说完,贺欢眠继续道:“拒绝我倒是没关系,可是我真的想让他和大家一起拿下联赛奖杯,虽然他没说,但我知道去年的联赛,他是遗憾的。” “我不想他因为讨厌我,就错失掉亲手弥补这个遗憾的机会。” 贺欢眠这话说完,自己都想给自己鼓个掌。 什么是舔狗的典范啊! 这就是。 厉维被噎得无语,一挥手:“行了,我去说,赶紧走吧。” 贺欢眠甩掉麻烦,喜滋滋:“谢谢教练,教练加油,一定一定要把时阔劝回来才是,一次不答应,就两次三次,我给你安排小布丁。” 厉维忍住心动:“行了行了,赶紧走吧,罗里吧嗦的,平时也没见你话这么多。” 贺欢眠才不在意,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一点情分也没地走了。 厉维好气又好笑,而后想起什么似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机。 “嗯?你怎么还没挂电话?我以为会开完了,你就会挂了。” 时阔事情多,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参加队里的会议。 但他又是队里的核心人物,每次会议或多或少都与他有关系。 所以厉维就有了每次他不到场的会议,都挂个电话在这儿的习惯。 不过每次这小子只要会一结束,进入他的总(废)结(话)环节,电话就挂得飞快。 他都习惯了,怎么这次又没有。 是在等着跟他说什么吗? 厉维有些欣慰:“既然你没挂,那刚我们说的你都听……” “嘟嘟——” 电话挂了。 厉维都气乐了:“臭小子,我还以为他真在等我呢。” “会开完了吗?” 贺漪察觉到时阔挂电话的动作,浅笑着看向他。 时阔的思绪这才抽回来:“开完了,不好意思,让你等我这么久。” 贺漪故作不满:“小时时,你跟我这么生分的吗?” 时阔笑笑,转而提起以前他从来不会提起的问题。 “你跟他要订婚了吗?” “哎呀,你太狡猾了,我们不是再说你的事吗?” 贺漪不自然地撩了下头发,想含糊过去。 时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 只是想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那些话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呢? 这个他从来不曾触及的痛处,突然就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疼吗? 好像没有。 但为什么会在被她提到的时候,一阵阵的难受呢? 哦,好像憋的是心口。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涨满了身体的每一处。 但当视线落到贺漪关心询问的表情时,那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一瞬间,就消退得干干净净。 好像他的世界,除了贺漪以外,本就不该容纳太多的东西。 “对不起,刚走神了。” “我说你刚刚怎么突然不说话,吓死我了。” 贺漪勉强压下去突然的恐慌。 关切道:“是昨晚没休息好吗?训练比赛重要,你的身体也很重要,你要多注意休息啊!” 时阔牵了牵嘴角,没说话。 贺漪状似不经意:“你刚为什么突然问我他的事,是听说什么了?” “什么?” 贺漪苦涩一笑:“我以为那天晚上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呢。” “那天晚上怎么呢?你知道的,我最近都在忙着训练的事……” “没事的,我知道你忙,而且那天的事,说起来也挺丢脸。” 贺漪越是这么说,时阔越是坚持想知道她说的那晚,发生什么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