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凛的衣服给为师穿穿。” “师父,可不兴脱的。” 陈鸢也笑了笑,旋即直起身,朝过来的鹤龟二老还有虞飞鸿等修道中人拱起手:“鸢感谢诸位出城应邀,赶来杀胡。” “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说话的是紫黑衣袍的邪修,对于陈鸢往日之事也了解过,最喜对方说的那句:“我邪修,心眼小。”所以,这次再赶来相助。 无他,就是对味。 “只是可惜,让胡人的大祭司被他们的人救走了。”陈鸢忍着虚弱,叹了口气,“不过飞雁关的危机算是解了,可下一次呢……” “道友的意思,继续杀过去?”紫金衣袍的邪修眼睛亮了亮,越发对这陈鸢感兴趣,重重拱了一下手:“在下莫非言,陈道友要是杀入草原深处,算我一份。” 陈鸢正欲说话,身上那股虚弱感,却是越发明显,站在原地终于忍不住晃了晃,只感头昏目眩,下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道友!” “徒弟哎?!” 远处还在牛背的胖道人也注意到这边情况,急忙拍打老牛让他赶过去。 “头晕,腹痛……” 陈鸢望着靠近的一道道身影,鹤龟二老的面孔、师父的面孔,都在视线里变得模糊,小腹那撕裂的疼痛,在耳中一声‘咔’的碎裂轻响里,化作一股灼热,直窜心窝。 “呃……啊……” 陈鸢想要强撑起,抓在师父肩头,疼的疯老头眼睛都瞪直了,老人咬紧嘴皮不敢发出痛苦的低吼,生怕惊到徒弟。 “东家,你这是咋了?被那胡人祭师暗算了不成?” 胖道人翻身下了牛背,跌跌撞撞跑过来,伸手一把搀扶住陈鸢时,陈鸢像是失去支撑,也倒在孙正德手臂上,瞳仁涣散的望着蔚蓝的天空,眼白四周全是一条条血丝,看上去颇为恐怖。 鹤龟二老上前查看,一人搭脉渡去法力,一人按着额头检查全身,两人脸色陡然惊了一下,对视一眼,随后语气有些焦急。 “先带陈道友回飞雁关,他神台破了,要化元婴,只是有些蹊跷,或许让刘掌教瞧瞧,他能知晓一二。” 一帮修士也惊诧的看着神识模糊的陈鸢,金丹破,元婴出。 这么年轻就要买入元婴的槛,也太过夸张了。 眼下众人想归想,还是手忙脚乱的护着胖道人背着陈鸢一路返回关隘,只有老牛一个走在后面,不时催促那些木雕神人跟上。 ‘唉,俺就是操心的命,还得让俺一头牛收拾。’ ……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头爬上云端,就在陈鸢被送去飞雁关时,草原向西,一望无尽的草海在风里荡着圈圈涟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