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看到这边有村落,故此想在这里落脚歇息,还望众施主行个方便。” “方便方便,小师傅开口,哪能不行个方便,正好我家有空房间,两位随老朽来。” 拄着锄头的老汉抗上农具就走上田埂,热情的招呼镇海、陈鸢跟着他。 “出家人的身份可真够方便的。” 陈鸢笑着小声说了句,那边和尚只是点点头,跟在老农后面一阵,才开口:“有没有发现,这些田地有什么不妥?” 原本没什么心思的陈鸢,被他这么一说,倒是仔细看了看周围田地,似乎还真有点门道,一亩亩田围绕村子不说,错落有致,像是一座法阵。 “一个村子出个能人,不该这么贫瘠才对,外来修道之人,何必费尽心思给一个村子布阵?是不是多心了。” 镇海只是模糊的‘嗯’了一声。 老农的小院就在村子前面靠右的位置,不算偏僻,院子是一圈篱笆围着,没院门,直接就能走进去,三间的茅屋,黄土夯的墙壁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土蜂眼,上面铺了几层稻草、芦苇。 “村里就是这样,两位可别嫌弃……哎哟,原来是三位呢。”老农放下锄头,回头说笑间才看到打着哈欠从车里出来的疯老头,正在那伸着懒腰。 陈鸢向对方介绍了这是他师父,还将一个木雕在老农面前晃了晃,意思是木雕戏的师父,又说了“可惜途中出了点意外,伤了脑袋,好了以后,就有点神志不清。”的话,好打消对方疑虑。 “人在路上走,哪有日日安稳的,来来,这间房就是了。” 老农推开左边一间房,邀了陈鸢他们进去,里面方方正正,除了一个矮柜,就一张床,两条不知多久的长板凳,便再没他物。 “三位你们稍待,老朽去拿被褥过来。” 老农打开门又走了出去,神色看不出异常。镇海回过头轻声道:“陈道友,你与你师父在床上凑合一晚,贫僧就在凳上打坐便可。” 那床确实挤不了三人,陈鸢有心推却让镇海去睡,不过看对方似乎也不会和师父挤在一起。 疯老头蹲在长板凳,来回瞅着镇海时,那边的门扇吱嘎的打开,外面天色已暗下来,那老农胳膊夹着被褥,一手端着灯盏进来,先将油灯放去床头的破旧矮柜上,再将被褥放去床上一层一层的理顺铺开。陈鸢过去帮忙,将床单压去床角,也顺口问道:“老人家,你老伴呢?家里怎么没见其他人?” “老伴前两年死了,女儿也嫁人了,夫家就住在村西头,近的很,这老屋就剩我一个人,三位不用担心,不会有人来打搅的。” 压好了床单,陈鸢帮忙抖了抖褥子,毕竟许久没人睡过,上面一股霉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