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返回去瞧一瞧,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他和那个跑堂小厮一起借着夜色掩护,从小路摸黑走,趴在一座小土坡上,望向灯火通明的客栈。 不看还好,这一看险些吓得魂都没了! 只见本来黄泥土墙夯实筑造的院子,已经全部都被夷平,换上白墙黑瓦的大气样子。 养鸡养鸭的篱笆也已被拆个干净,每次一下雨就泥泞的烂路,如今铺了一层平整的厚实青砖。 前后院子,皆是焕然一新。 不知何时被重新盖成了,一座二进门的气派大院。 仔细看去,有飞檐遮雨、裹脊兽饰、斗拱平栏。 各处都点着蜡烛,挂着灯笼,照得通明。 “坏了!咱们……咱们该不会是撞鬼了吧?!” 掌柜吓得魂不附体,说话都有些结巴。 若非他在此地开店十几年,眼下看着那座宽敞亮堂的富贵院落。 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天黑走错地方了? 这才过去多久? 一炷香都没有的功夫! 怎么那间路边野店就被夷平,转而拔地而起一座大院? 这一切都太离奇了,唯有鬼神作祟可以解释。 掌柜此时想起来往过路的三教九流,曾经讲过的邪异荒诞之事。 什么阴魂问路,用纸钱借阳气……诸如此类。 手忙脚乱地把怀里揣着的金锭子摸出来,生怕它变成石头或者坟前的供品。 “掌柜,这金子是真的……那院子也是真的……咱们没有撞鬼。” 跑堂小厮挠了挠头,脑筋有些转不过来。 就算几百人一起破土动工,也没办法于短短一炷香内,建成这么大的一座院子。 “肯定是障眼法!休想骗得过我,来,你撒泡尿,浇在这锭金子上!我听人讲,童子尿能够驱邪!” 掌柜猛然把那锭金子丢在地上,然后让伙计脱裤子。 …… …… 不提这边的动静,那座将客栈推平后,重新建成的气派大院里。 脸色煞白的鹰钩鼻首领眼光一闪,扭头望着掌柜和小厮所在的土坡方向,好似察觉到什么。 虽然发现明显踪迹,却也没有理会几个小喽啰。 像他们这种阴门中人,本来就不太喜欢与世俗打交道。 “多谢鲁大先生,愿意帮走阴一派这个忙,若无您的援手,这座院子怕是也立不起来。” 鹰钩鼻的首领扭过头,注视坐在面前的独臂老者。 这位正是阴门九派之一,盗字门中的装脏传人。 “言重了,盗字门四支传承,走阴、摸金、装脏、豢灵,本就同气连枝,谁也离不得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