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外面的小蹄子听到,说不得拿来取笑。” “咱们关起门来的闺房之乐,与旁人何干? 左右不过沾了醋味的酸言酸语,何必在意。” 纪渊一手垫着脑袋,一手时不时揉捏两下,浑然不见昨夜雨疏风骤的倦色。 恰恰相反,他的目光炯炯,眉宇之间,有股子神清气爽。 正如临济大师说得那样,炼成牟尼宝珠之后,日月精光浇灌肉身。 致使自己体内的阳气精血,好似缸中的满溢水流,需要释放。 “你啊,别跟吃不够的馋猫一样,年关到了,各种琐事也多。 金风细雨楼毕竟是烟花之地,你个北镇抚司的千户来得这般勤快,难免落人口实。” 秦无垢侧着身子,微微仰头。 从下往上去瞧纪渊那张英挺的面庞,全然不见往日的冷艳。 “谁吃饱了没事做,整天盯着我这个不上朝的千户。 再者,儒门圣贤都说,少年慕艾,无伤大雅。 闹到御史台,也是我有理。” 纪渊毫不在意,鹰视狼顾的神情慑人,转而问道: “该不会是最近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污了千户的耳朵吧?” 他不在天京,已有一阵日子。 那帮将种勋贵,或者走狗鹰犬。 迫于东宫的威严,以及自己的杀伐手段,如今不敢在明面上招惹。 可背地里使些腌臜手段,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念及于此,纪渊眸光微冷。 想着要不要弄几个人进诏狱,尝尝刑罚的酷烈手段。 “你这冤家,把我当成闺阁里头的千金小姐了? 我义父是北镇抚司指挥使,师傅是天下有数的枪道宗师。 天京城里数得出名号的将种勋贵,谁没被我打过? 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过来触我霉头。” 秦无垢眉毛一扬,终是收起儿女情长,显出几分飒爽。 纪渊心下松了一口气,许是关心则乱,让他忘了怀中的女千户,早已踏破四重天,跻身顶尖真罡之列。 身后依仗的靠山之大,更是少有人及。 天底下的武道宗师,算上山河榜上,以及没有入榜的,拢共不过三四十人罢了。 换而言之,他们皆是立于玄洲亿兆生灵头顶的绝巅之辈,值得被敬畏和尊重。 “你这冤家年少有为,还未及冠就坐到千户的位子,日后前程之远大,也许不止正三品的指挥使。” 秦无垢眸光忽闪,正色以对道: “东宫的太子殿下,还有刚入京的燕王,对你都有招徕之意,颇为看重……” 纪渊眉头微皱,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