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心情一阵烦躁,猛地推开青年,朝老板命令道:“把人带下去!” “啊……”老板愣在原地,他不明白是哪里惹怒了帝髯,试探地问道,“是您不满意他们吗?” 帝髯满脸不耐烦,他将酒杯扔出去,看着被砸得头破血流的老板重复说:“我让你带他们走!” “是……”老板这回不敢犹豫,急忙带着人离开。 帝髯虽然没有牵扯他人,但仍有不少人被吓得落荒而逃。 酒吧内的客人瞬间少了大半,留下的都是与帝髯相识的。但尽管相识,也没有人敢在发威的老虎前跳舞,一个个头低得极低,小口抿着酒。 人少了,扶竹“灌酒”的行动更加畅通无阻,他不停地往帝髯酒杯中加酒,想着不猝死酒精中毒也好。 扶竹加多少帝髯就喝多少,他像是没有意识到酒始终没有变少一般,不停地仰头往嘴里灌。 最后还是老板怕出事,硬着头皮把喝得伶仃大醉的帝髯送出去。 但他自然不能把帝髯独留在门口拍拍屁股走人,除非他活够了。 老板拨通帝髯手下的电话,把情况简单说明。 旁边的扶竹被老板的行为气得脸红,如果不是不被允许,他想把老板的魂一起收走。 帝髯多活一天,就代表他得多留一天。 偏偏这时耳麦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听着熟悉的电流声,扶竹先发制人问:“你怎么安排的?” “嗯?什么?” 扶竹叉腰气呼呼地说:“帝髯现在还没死!” “是么,可能他运气好,你继续守着,有情况立刻汇报我。” “那——”扶竹还想说什么,耳麦已经没了声音,他低垂下头,对着地面喟然长叹。 恰逢这时接帝髯的人到了,一直蹲在地上守着帝髯的老板眼睛一亮,颤抖着酸楚的腿起身。 来的是帝髯的下属,他下车后握了握老板的手,感谢道:“真是麻烦老板了,这些钱您收着。” “不、不……”老板说得期期艾艾,还没等他说完对方就已经松开了手,而他的怀中也被塞了一大沓钱。 几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把帝髯抬上车,扶竹不情不愿地一同跟上。 带头的手下是个脸上带疤的男人,他看着帝髯不住叹气:“老大怎么这么惨。” 扶竹闻言竖起耳朵,仔细听他们的对话。 “可不是,”另一个人接话说,“好不容易接手了帝氏集团,结果呢,查出来癌症!” “嘶,我听说这癌症可不一般,咳咳……你们可不许跟别人说是我说的啊。”一个黄毛左顾右盼,压低声音说,“我听别人说,老大之所以会年纪轻轻得癌症,是因为被人诅咒吸取了寿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