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了?买化妆品?” 中央大街名字很大,可本身很小,通透的一条街,樊星然能很清楚的一眼寻到本来就高壮的张乐乐。 张乐乐迅速的向着他的方向过来。 在大冬天的冷风和落雪中,张乐乐的脸颊被冻的红彤彤的,一边喘着粗气,还一边伸手擦了一下在帽子里的汗。 他很急迫。 樊星然安静的等待着张乐乐喘匀呼吸。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会补偿你的,你准备年货的钱都让我来付吧,之后有人来找的话,你让我做啥我做啥,我绝对不自作主张,你不然把那个花藏起来,我们串一下口供?” 张乐乐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樊星然却被张乐乐神奇的脑回路给逗的好笑:“我们又不是犯了罪。” “但是怎么都是我的错啊,你朋友那边说了吗?他会不会也很生气?我也可以和他道歉的。” 张乐乐的紧张,樊星然看在眼中。 空格软绵绵的警告,和张乐乐笃定要道歉的态度,让樊星然改变了主意。 或许这件事他一个人可以处理好,可的确因为张乐乐而起,不能让他置身事外。 “那先去买点年货吧,你来提塑料袋。”樊星然并没有惩罚过任何人。 甚至他没有得到过多少道歉。 对于应该如何获得道歉的赔偿,樊星然能想到的就只有钱了。 “好的,没问题,以后你尽管把我当仆人使唤就行!” 因为微胖和个高而显得壮硕的张乐乐,低头哈腰的模样像是蜷缩的熊,樊星然居然感觉到几分憨厚可爱。 也因此,樊星然的心情,也因为张乐乐的表现而平和了很多。 “你对联那些买了吗?”张乐乐问。 樊星然摇头。 “那先去挑对联吧,再买几个灯笼,你家有……嗯,我记得有一个大门四个小门,买五个。” 樊星然偏头问:“卫生间也要贴吗?” “贴,都贴,是个门都贴,再买点窗花,贴窗户上。”张乐乐道。 樊星然在脑海中思考了一下自己的窗户:“是贴一扇窗户,还是所有的玻璃都要贴?” 张乐乐立刻道:“全贴上不丑吗?” 樊星然哑然。 “你家过年晚上是吃饺子还是吃汤圆啊,回头我和我妈妈他们包点送你家去。” 樊星然沉默半晌,才缓缓道:“我家里没有这种习俗。” 张乐乐神色一顿,偏头,看向身边的樊星然。 即便是在室内,也用黑色的口罩挡住大半张脸,甚至不愿意摘掉帽子。 一开始张乐乐还在想是不是因为樊星然太帅了,为了避免麻烦才这么做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