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叠在一起,却始终觉得这其中少?了什么。 第二次便是现在, 她被裴戍压在榻上, 指尖死死掐在他背上,越过三年时光, 切身感受到眼前人与三年前的种种不?同。 三年前裴戍刚及弱冠,即便是武夫,举手投足之间也都带着些少年气。他宽肩窄腰,力气极大,可她环抱回去的时候依旧能感受到他属于少年的单薄。 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裴戍仿佛打磨了很久的兵器, 一出鞘,格外锋利。 他身上的那股少?年气在三年的征战中已?经被磨得一丝不?剩, 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成熟男人。 这种?成熟让宋初姀陌生又心动, 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他灼热的吻里。 湿热的吻从脖颈移到锁骨, 辗转反侧,留下一片痕迹。 宋初姀眼尾溢出泪珠,掐着他的肩膀道:“裴戍...” 听到她喊自己?, 裴戍抬头,在她红唇上辗转, 气息交缠, 低声道:“三年而已?,翘翘……” 他声音越来越低, 后面的话犹如呓语。但宋初姀还是听清了, 微微一怔,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麻了。 她说:“裴戍我害怕, 你轻点?...轻点?......” 她目光涣散,重复着与?当年一样的句子,身子下意识地向上迎合,红唇凭借本能的在他唇角吮吻,小心探出舌尖。 裴戍掐在她腰间的手逐渐用力,双眸之中欲海翻涌,仿佛随时能将?眼前人吞噬。 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细细摩挲,让她仰头承受自己?粗暴的吻,另一只手捏着她下颌,舌尖撬开她唇齿,占据她全部气息。 帐子内温度很低,但是宋初姀却丝毫不?觉得冷,她只觉得裴戍身上很烫,烫的她下意识想要抽离。 但是裴戍丝毫不?允许她抽离,牢牢禁锢着她手腕,肆意掠夺。 湖绿色的裙子最终还是遭到了毒手,等一切都停下来的时候,宋初姀周身一片绯红,趴在床上小声啜泣。 揽在她腰上的男人在她后背吻了吻,这才起身,从桌案上倒了一杯水拿给她喝。 宋初姀微微偏头,泪珠顺着眼尾划下,身上的痕迹有些惨不?忍睹。 她觉得自己?当真是失策了,原以为他还与?三年前一样,却没?想到他动作这般粗鲁,哪里有之前那么温柔。 裴戍指腹落在她背部的指印,轻轻碰了碰,就引起背对着他的人轻轻颤抖。 他眸中划过兴奋,又带着几?分餍足,低声道:“喝些水,你今日脱了很多水。” 他将?人抱起,放在怀中,杯盏递到她唇边,轻轻研磨她唇瓣。 宋初姀抬眸,睫毛之上还有未干的水珠,忍不?住道:“你当真是裴戍吗?” 裴戍何曾对她这么粗鲁,以前他明明待她很温柔,她才对这档子事食髓知味,才会?这般轻易允他对自己?乱来。 “除了裴戍,还有人敢对你做这种?事?” 见她不?喝,裴戍自己?抿了一口,捏着她下巴将?水渡进去。 等到她发干的唇重新变得红润,裴戍微微眯眼,指腹在上面蹭了蹭,心中涌起一阵阵满足。 他解释道:“多年以来第一次,下次便不?会?了。” 听他说什么下次,宋初姀瞪他一眼,眼神却没?什么威慑力。 大概也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很虚,宋初姀咬唇,偏头不?去看他。 细直柔顺的长发在她后背散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