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认为这是什么爱情,只能解释为他对她有一种超出他预期的征服**,她越是排斥,他就越想要征服,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 理清这个困扰他有些时日的问题,顾景承神色复杂地瞥她一眼,想起进房间的目的,他走向衣帽间,在一件西装口袋里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语气淡淡,“算作回礼。” 江夜茴一看,他手里拿的正是之前谢婶发现的那条小雏菊项链,还是她几天前亲手重新放回他衣服兜里的。 看这情形,他还不知道她已经发现项链的事,难道婆婆没和他提起? 事实上,顾夫人还真没跟顾景承提过这事,毕竟当时上新闻的那两张照片已经足够劲爆,顾夫人光想着问酒店艳事,倒把项链的事给忘了。 江夜茴笑笑,“送给我?” “嗯。” “不会有哪个女人戴过吧?” 顾景承看她一眼,心中有些郁闷,他此时竟有些后悔从前没管理好自己的名声。 他轻扯嘴角,“我还没吝啬到要拿送给别人的东西来讨自己老婆欢心。” 话一说完,两人表情都有些怪怪的,因为他刚刚说到“老婆”这两个代表亲密的字眼。 江夜茴撇开眼,从脖子里拉出一朵黄色花蕊白色花瓣的小雏菊,面露可惜,“怎么办?我已经有根一模一样的。” 她实在是很喜欢这个系列的珠宝设计,当初谢婶拿来时,她就对这款项链心生喜欢。今天面完试去港贸逛,她顺手就把这条项链给买了,当时试戴完就没再往下取。 顾景承看着她指间一模一样的雏菊吊坠,又扫一眼她手上的腕表,神情微动,收回手,“欠你一个礼物。” “好,那我就先谢谢了。” 江夜茴弯起嘴角,打开房门,给出一个完美送客式的微笑。 顾景承不咸不淡瞥她一眼,走到门边,突然侧过脸,离她极近。 江夜茴几乎要贴进门框里,气都没敢喘一声,那种被猛兽虎视眈眈盯着的紧张感又来了。 她难以抑制地咽下一口口水,避开他注视的眼神,余光瞥见他微微弯腰,接着耳朵边传来一个极轻的声音。 “下次我会轻点。” 还有下次? 江夜茴顾不得耳朵那一片的皮肤在痒痒,倏地转脸,正对上他势在必得的眼神。 他的视线由她的眼睛缓缓向下,**裸地停留在她唇上两秒。 江夜茴重又转回脸,像小媳妇般贴在门边低眉敛目手抠着墙。 顾景承似乎见着她这样才觉得舒心,满意地抬脚打算走人。 江夜茴嘴角微勾,就在这时不声不响踢了踢脚旁的花瓶。 顾景承正心里舒坦,哪里防备还有这一出,一个跨步出去,脚下踉跄了下才站稳。 他瞥一眼地上的障碍物以及已经缩回去的一只脚,抬头见某人正若无其事撩着长发,深吸一口气,良久才憋出两个字:“幼稚。” “彼此彼此。”江夜茴细长手指卷着一缕发丝,歪着头不服气地反击。 顾景承轻扯嘴角,弯腰捡起地上白润细腻的花瓶,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挲两下,低着头突然缓缓叫她名字。 “江夜茴。” 江夜茴心里一颤,竟从他声音里听出一丝温柔,勉强镇定心神,挑眉,“干嘛?” 顾景承眸色深沉,“游戏已经开始。” 下一瞬,他转脸看她,似笑非笑,“记得愿赌服输。” 江夜茴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