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急促呼吸,渐渐趋于平静。李云昭只觉周身暖和和的,充盈的内力如百川归海,奔腾呼啸。相贴的皮肤湿漉漉的,汗水混合着交合处的水液无比狼藉。 侯卿将头枕在李云昭的肩窝处,温热的吐息刺激着她胸口玉峰起伏。身下的阳物没有拔出,通过紧密的相连继续催动着内力的传递流动。李云昭懒洋洋地一根手指也不想抬,任由侯卿伏在她的身上。 片刻后,嵌入她体内的性器被拔了出来,来不及合拢的花穴深处,争前恐后地流出许多乳白的体液。见到这样的情景,侯卿呼吸重了几分,身下那物似乎又有抬头之势。 李云昭察觉到他的异样,抬起微湿的眼睛,伸手向下摸索过去,用五指拢住那物,胡乱揉了几把,觉得愈揉愈坚挺适得其反,便骤然松手:“……我们早些休息,好么?”他倒是很精神…… 她金尊玉贵,虽然结交李星云以来烦心事不断,但这还是她头一次吃到亡命奔逃的苦头,觉得疲惫合情合理。何况明日就要同蛊王等人一同炼那奇虫,今日更该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嗯。”他自然尊重她的意愿,抱起她去隔壁清理身上淫靡的痕迹。他的手指抚过她有些红肿的花穴,低声道:“这些……得留在里面。” “……我知道了。”她整个人都像熟透的大虾,脸上的热度赶得上受了风寒的病人。夲伩首髮站:po18t d.co m 侯卿将两人睡的床褥也换成了新的,重新搂着她躺下。 在睡意彻底席卷她之前,她轻轻唤道:“侯卿,侯卿……” “嗯,我在。” 她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恬静温柔的笑容,头靠在他胸口沉沉睡去。 “昭昭……”他知道睡梦中的她不会回应,但只要叫着她的名字,就能带来心愿得偿的满足感。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李云昭这一觉睡得很沉。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天已大亮,村子里的屋顶飘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昏睡前的记忆伴着重新运转的大脑清晰浮现,她不禁脸上一热·。身边那人起得比他早,屋内有关昨晚的痕迹都消失得干干净净,让人怀疑是南柯一梦。 她匆匆穿好衣物出门,却见侯卿倚在树下,专心地镂刻着什么。她两手抱着膝盖,好奇地半蹲看他。侯卿却不自在地收起刻刀和手里初现雏形的银饰,“不多睡会么?” “睡得够久了。”见他暂时不想给她看,她也不为难他。 一位相貌端丽的中年妇女端着碗走来,她昨天同李偘一起出手,听语气似乎也是一位峒主,排名还在她殴打过的十一峒主之上。她目光在这对玉人之间几转,吃吃而笑:“看来双修卓有成效啊。你们的功力我似乎已经看不透了。”她没有给二人害羞的时间,将装有热腾腾药汤的碗递给李云昭,“阿娅,这是避孕的药,你把它喝了。” 十二峒虽然避世已久,但中原的事情并非一无所知。面前这位阿娅既是承大运之人,便不要在这节骨眼上多生事端。 李云昭凝视着这一碗绿油油的药汤,她确信自己脸上的神色比这碗汤的颜色还要深沉。女峒主见状催促道:“趁热喝呀。要是鲜参妹妹当时喝了我熬的药,便不会凄凄惨惨在死溪林那种鬼地方生小娃娃了。不过那娃娃长得真标致,和鲜参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李云昭也不好多矫情,举起碗一饮而尽:“咳咳咳!”侯卿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女峒主拍手笑道:“这才对哩!”她牵过李云昭的手,“我带你去鲜参他们闭关的山洞。” 走过李偘和李星云身边时,听到他们似乎在讨论尤川的异常表现。李星云虚心请教:“毒药汤抹除人的神智,定然作用于心,若是在浸泡毒药汤时封死心脉,是否会出现尤川那样的情况?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