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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12「标记重捕法」


的姿势,一下一下往下压。

    阴茎这样捣得很深,雁稚回穴浅一些,几下就蹬着腿开始发抖。

    使用强硬姿势压入的性器撑开宫口,身体些微的酸楚使得高潮的时间被迫延长。蒋颂真是混蛋,此时还在用比做爱缓慢许多的速度揉捏湿漉的阴阜,中指指腹摁在豆豆,细致而耐心。

    “每次你说这种话,都让我想起你还是个孩子,”

    他握住雁稚回的肩膀:“年纪真小……稚回,你的年纪比现在的平桨还要小,要让我怎么办?”

    这次回来,第一次的时间被推延到了雁稚回十八岁以后。

    她灵敏、美丽,肢体修长,反应青涩,躲在他身下怯着一双眼睛呜呜咽咽呻吟的样子,与从前并无不同。

    相爱,试探,分手,再到这次晚冬的再次相遇。

    原本并不需要这么多的波折,有情人一帆风顺也能比金坚,毕竟蓬山远,有情通。

    难的是不知道要如何以五十岁的灵魂面对她的十八岁,惦念着一定要相爱,又说不出口孩子的由来。

    心意像豆子在反反复复的碾磨过程里从纱棉中析出的水,而他已经被愧疚放置沥干,易脆如一枚锡罐里的果片。

    期待,满足,失落,而后希望灵魂像壁虎一样攀住她,跟着她到他没有资格陪她去的地方。

    人说爱是担忧遗憾发生而提前做出的迈步,可蒋颂认为,爱常常是退后。

    我看见你,我埋怨你,我躲避你,这时我才爱你。

    雁稚回茫茫然地望着他,眼神聚不到焦点,手指轻轻覆着蒋颂的手腕。

    她很快就不行了,几乎是半贴着他。喘息带着哭腔,她要被他摸尿了。

    “不,别.…….呜呜、呜……慢一点,求您…我快…”雁稚回腿在抖,她身上出的汗让被子里的空间也散发一种清甜暧昧的味道。

    快感来得好凶,好像这才是蒋颂本来的样子。他低声问“是么”,手才放慢一点,指尖就挤着进入的阴茎也插了进去。

    雁稚回崩溃地捂住脸,全身开始快速泛起潮红,而后绷紧,颤栗,蜷着身体咬紧了鸡巴一股股流水。

    蒋颂侧头,看到她双眼失神,攀附在他身上闷闷哼了一声,胳膊吊着他的颈,虚脱地贴近。

    被操到高潮了,还尿了。

    “好讨厌,”她挡住眼睛,急促地喘着:“标记重捕法吗?每次都要撞那片位置。您明明知道……呼……混蛋…”

    蒋颂埋在她颈窝里笑,动作力气变得愈重,弄得身下再度不断有声音传出来。

    雁稚回喜爱睡柔软的床,柔软的床跟她柔软的身体都在此刻不断发出声音,连威胁也是柔软的。

    蒋颂拉开被子,拿过衬衣,从口袋里拿出婚戒,斟酌着戴好。

    雁稚回累极,睁开眼,恰好看到男人再度覆身朝她压下来。

    “你那枚戒指…戴无名指的,”雁稚回疲倦地摸索着覆住他的左手,轻声道:

    “蒋颂,戴很久了吧。这里都有印子了,别再摘它了,就这么……唔…”

    她轻轻摸男人指根的圈环,捏着它转了转,拨弄上面的印刻花纹。

    “您真是好恋旧呀,”她半睁着眼看着他,一下一下戳他心口,动作没什么力气:“这么惦记,是真的得了相思病吗?”

    又是相思病。

    曾经捧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殷殷切切述说得了相思病的人,现在指着他的婚戒说他果然恋旧,小心得上相思病。

    是小孩嫉妒心强,还是心中有数在暗示他,亦或者,两者都有。

    蒋颂不愿意再白白上钩,按了下她的嘴唇,放轻了力道,直到雁稚回吮吸他的频率也变得平稳,带着颊边的红晕,昏昏沉沉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雁稚回坐起身,下床洗漱,发现蒋颂不在,而次卧的卫生间里有水声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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