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试图把雁稚回那点儿好胜心激起来,但显然对方并不在意被他这样逗弄。 雁稚回坐下去,身体力行堵住他的话头不让他再讲,闷闷道:“随便您怎么讲……反正我不要,……我不会那样的。” 她愿意被蒋颂教着全心全意专注于满足自己的需求,但她不想倒转两人的关系,她可以扯他的头发,要他张口把自己吃掉,轻轻咬他让他痛,但她依然仰慕他尊敬他,所以不可能做这种带有侮辱情趣意味的事情。 她只准蒋颂这么对她做。 蒋颂轻叹,拉着她,声音响在腿根,黏稠含混:“小宝,身体后仰一些,手……握着我,好么?” 雁稚回嗯了声,慢慢蹭他的下巴,被他舔舐得扬起后颈,身体往后带,手顺着蒋颂示意的那样,若有似无地给他撸。 那点快乐来得微不足道,且裤子也没有脱掉,但因为渴望太久,柔软的手掌摁压摩挲翘起的阴茎,已经足够让他绷紧大腿,呻吟着咬住她的腿根,连带着阴阜,用牙尖磨得雁稚回扯住他后脑的头发,不停地颤抖抽搐。 “管我……控制我,好孩子,按你的想法来用我……” 蒋颂用命令的口吻来要她主动。雁稚回呜呜嗯嗯地应下,边把臀肉喂给他,边时重时轻地撸动肉棒,摁住马眼压抑他释放的欲望。 小腹紧致柔软,女人肢体柔韧,呼吸间肚脐像另一只眼睛,含情脉脉发出勾引。蒋颂忍不住把齿痕留在上面,像月亮爬过的蹄印,沾有透明的湿痕。 就这么骑了一会儿,被蒋颂哄得迷迷糊糊,雁稚回终于隐约意识到,主导位置需要通过使用一些祈使句或疑问句来获得。 她颤声问他,勉强握着鸡巴的手紧了又松:“疼吗?或者有不舒服吗?我不想你难受……我们不是非要这样……” 蒋颂咬了口她的腿侧当作安抚:“有一些,但你抓着我操控我时带来的感觉,要更爽……这部分快感要更多一些。” 他再度埋进她腿间。 “乖乖,”他低哑地叮嘱她:“分开,不要忍,喂到我嘴里。” 雁稚回很聪明,她逐渐按图索骥,模仿以往被对待的方式,依葫芦画瓢复制到蒋颂身上。 蒋颂无比受用,尤其在……被她逼问敏感位置的名称这件事上。 “我很需要您……”雁稚回像轻言细语地问他:“我想知道,这是什么?” 她握在头部往下一点的位置,在轻轻刮铃口溢出的咸腥液体。有一点黏,蒋颂很清楚地看到她指尖拉出的银丝。 单看其实刺激不算太大,但只要一想到那里面可能有他的精子…… 蒋颂喉头滚动,哑声道:“这算是在,玩弄我吗?” 雁稚回垂眸,抿着唇向他笑:“我要听。” 怕她再刺激龟头,那样他会忍不住射掉。蒋颂难耐地移开视线,低低道:“我的……阴茎。” 雁稚回坐起身,凑上来亲亲他:“还有吗?别的?我还想听。” 从前逗她的时候,好像从来不觉得对生殖器的形容有那么难以开口。 蒋颂压抑自己粗重的呼吸,盯着她的眼睛。 “……鸡巴。”他不自觉挺腰把自己往她手上送:“肉棒,屌。别的还有你想听的吗?我都可以说,好小乖,别折磨我……” 蒋颂皱着眉,他出了很多汗。给她舔逼本来就是很容易唤起欲望的做法,谁都不可能看着那么可爱的两瓣粉肉无动于衷。 他希望她能让他尽快软下来。无所谓是否射精,他想抱她。 雁稚回在听到他咬牙说出她想听的,“小乖的按摩棒”这个词后,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握住阴茎的手。 蒋颂最后被她骑到射精,身体不在状态,射精之后,男人在汹涌满足的快意里感到难言的倦怠,像是贤者时间一样,暗自鄙薄自己方才的色欲熏心。 蒋颂抱紧雁稚回,她还在抖,双腿夹得很紧,没让精液立刻掉出来。 - 雁平桨是早晨回到家的,他最近都在外面疯玩,晚上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有妈妈撑腰,倒不是特别怕父亲的指责。 因为正值清早,今天又是周末,他回房间时看到父母房间的门开着,顺便路过瞧了一眼。 蒋颂已经收拾妥当,而雁稚回仍穿着居家服。 雁平桨看到父亲正垂头给母亲剪足指甲,那只脚就踩着父亲的西装裤面。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时间,他会怀疑这是事后。 “平桨,回来了?”雁稚回笑着看他:“早饭吃了没有?饿的话要阿姨去给你做点儿。” 雁平桨感觉得到父亲身上散发出的不满气息,没说两句就迅速离开。 他还是离远一点吧,雁平桨想,他父亲向来不喜他凑上去加入他们。m.zzWTwX.COm